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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琳琅vs钱飞龙,第一局,散打。
    不知道钱家会喊多少人来观战,苏琳琅就只喊了贺家兄妹。
    对了,他还叫了季霆轩,但她在澳城陪女朋友,要晚上才能过来。
    贺朴铸还是中二少年,她知道钱飞龙很厉害,同时还特别期待gonda给自己道歉,她又不懂规则,就问苏琳琅:“阿嫂,你是要用刀,还是要用斧子!”
    又张牙舞爪:“阿嫂,砍断gonda舅舅的手吧,我看gonda以后还敢得瑟?”
    想想阿嫂当初在龙虎堂挥刀,贺朴铸永生难忘。
    阿嫂提着军刀对阵钱飞龙那个大肌肉怪,她的脑海里已经有画面感了。
    太激动,她直接把小冰雁举了起来,原地转了两个大圈圈。
    相比她的无脑兴奋,贺朴旭就有点头大了。
    她最近一直跟钱飞龙在一起,天天陪着对方健身练拳。
    她健身,练的是肌肉,她的力量不大,但钱飞龙不一样,这会所里就有拳击台,她在港府有很多退役的战友,她们要练,都是在拳台上对打。
    而且钱飞龙不止一次跟贺朴旭说过,她怀疑苏琳琅是pla的女特工,要和他一决高下。
    阿嫂昨天让她给钱飞龙一沓风月画报和一盘风月片,贺朴旭虽然不大懂,但她很会揣摩人心,她自发的认为,苏琳琅是想让钱飞龙晚上睡不好,泄点力。
    她昨晚就拉着钱飞龙看了半晚上的风月片。
    看的片子叫《强姧》,是讲强奸犯如何强奸女性,然后逃脱法律制裁的。
    片子有点变态,但主演包香香肤白貌美,叫声凄惨,能极大程度的激发女人的火气和兽欲,所以昨天晚上贺朴旭和钱飞龙都没怎么睡好。
    但只是小小一点失眠,怕不会影响钱飞龙的战斗力吧!
    就贺朴旭评估,在散打台上公平对决,苏琳琅会被她打飞的,咋办!
    她以为阿嫂想在擂台上赢,单纯的只是想让gonda给她道歉,跟在苏琳琅身后,就小声说:“阿嫂,其实一声对不起也没什么的,我根本不在乎,你要跟钱飞龙对打,首先要想的是保护自己,不要考虑我,因为我不需要道歉。”
    苏琳琅看她如此没骨气,心里很生气的,想了片刻,他问:“对了朴旭,你从小是不是经常看你妈咪给人道歉!”
    贺朴旭说:“对啊,我妈咪也经常说,道歉不值钱,人活一世,钱是最重要。”
    难得说起她妈,她又说:“等我拍戏红了,我会重新打官司,救出我妈咪的。”
    想当初,孙琳达为了洗去风月,不仅仅是在富豪们跟前,他对下人,哪怕菲佣都很好,见人就说对不起,谦虚隐忍,做小伏低,才能让精明如狼的贺致寰放松警惕。
    他隐忍二十载,《强姧》也是去年全港卖的最好的一部风月片。
    并且欲望膨胀到想要改造九龙城,并以此为概念吸引股民买入,然后,钱家又授意斧头帮打着九龙市民的旗号示威游行,抗议改造,英方财团再趁势撤出资金,西元就破产了。
    可怕的是,从一夜暴富再到破产清算,西元的老板可能直到现在都没参透是怎么回事。
    资本是嗜血的,也是无情的,它收割财富的手段也很复杂,还特别有技巧。
    一个个港府本土的企业要不保持冷静,贪婪点,想要赚大钱,就会上钩,然后被无情绞杀。
    也是因此,梁松于钱爵爷也至关重要,她是她的一柄利斧。
    她在饭桌上没有吐口,但在看戏的时候就会琢磨,该怎么办了。
    以她的财力,入股黑马银行,就不必辛辛苦苦跑海运,不必每天盯着地皮,琢磨着盖房子。
    她可以像gonda的父母,以及钱爵士别的孩子一样,拥有更多度假休闲的机会,每天只要盯着恒生大盘看一看,打几通电话就会有钱入账。
    可惜她不,她非要赚辛苦钱。
    苏琳琅适时又问:“你觉得是昨晚的女演员有味道,还是孙琳达更有味道!”
    钱飞龙听不下去了,脱了手套指苏琳琅:“我让你三招是为了女性的性别而让,不是为了你,苏琳琅,你粗鲁狂妄,飞扬跋扈,你不配被称之为女性。”
    又说:“女性的美好品德你一样都不具备?”
    她转身就走,苏琳琅随后跟上,冷冷问:“所以呢,男性可以任意品评女性,女性只要反抗,就不算有美好品德了,这就是你一个大英皇家军人的觉悟。”
    哨声再响,预备哨,三分钟准备时间。
    钱飞龙举起牙胶欲戴,冷冷说:“闭嘴吧,我是个军人,也是个绅士,我尊重女性,所以我拒绝再跟你对话。”
    一群人围着,孩子怎么能喊他叫爸爸。陈列耐心纠正:“叔叔。”
    “嘘嘘,好。”可可用她有限的认知下了定义,并挥手:“嘘嘘再见。”
    陈列欲走,又折了回来,一双既沉又亮的眸子盯着可可,眸光特别温柔,语气也格外温柔:“叫……叔叔!”
    可可张大嘴巴,努力,但舌头不争气,所以还是:“xu……xu。”
    陈列突然靠近,他的身高有一种压迫性,而且整个人特别敏捷,在一瞬间,苏琳琅整个人已经被他环住了,但其实他只是在看可可。
    温声,他说:“啊……张嘴。”
    苏琳琅乖乖的张大了嘴巴,啊,但陈列眼里却是可可:“把舌头卷起来。”
    可可乖乖卷起舌头,陈列一看,抬头说:“女士,这孩子的舌头系带太短,阻止了她发卷音,有时间的话可以去咨询一下医生,看要不要进行干预。”
    苏琳琅尴尬的闭上嘴巴,答:“我会的,谢谢你。”
    待对方走远,苏苪小声说:“小菲,你不是说陈列是个特种兵嘛,他没穿军装啊,还有,我问过程导,说他只是个素人。不过他还挺懂孩子的,话说,什么叫个系带,咱们可可说话奶声奶气的,我觉得很可爱啊。”
    在她看来,陈列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长像帅气的素人。
    但在苏琳琅看来,他,是她家可可的神!
    在书中,《亲亲宝贝》只拍摄了两周,就因为苏琳琅的溺亡而紧急停拍了。
    是后来,可可被解救回来后,因为观众的呼声而再度重启,重新开始拍摄的。
    陈列作为其中一个男嘉宾,正是在试镜阶段碰到可可,并且看
    苏琳琅拍手套试击打力度,又说:“任意品评,意淫孙琳达的身体,拿他的儿子当成狗来戏耍的时候,你想过尊重女性吗!”
    场上有音响,擂台比赛一般都要放音乐的。
    苏琳琅经过,大吼:“关掉?”
    贺朴旭亦然,而且比她老妈更可悲。
    苏琳琅早晨起床后只匆匆吃了一点早餐,这会还得再吃点东西去,吃饱了才好干活。
    一会儿要打架,他带不了冰雁,就把他托付给了贺朴旭,还特地交待她,万一冰雁出现休克的情况,就赶紧打急救电话。
    交待完,他才又说:“等着gonda给你道歉吧,到时候你就知道,那一声对不起于你有多重要了。”
    贺朴旭赶忙重申:“阿嫂,我真的不在意道歉,我无所谓的。”
    他免要问一句:“这个肯定很贵吧!”
    贺朴廷缺一双好腿,还缺健康的体格,缺时间,独独不缺钱。
    她依旧在哭,说:“比那把雷切刀便宜。”
    话说,放音乐的场务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立刻关掉了音乐。
    现场安静了,只剩观众席上,观众们的聊天声,苏琳琅再回头,看钱飞龙:“你以自己是军人为豪,但你本身,是军人队伍的耻辱?”
    钱飞龙气的呲牙,随着裁判一声哨跨栏上了台,呲牙咧嘴。
    苏琳琅拔开护栏,随后进入,拍拍手套再靠近钱飞龙,继续挑衅:“强奸犯,乐色?”
    那是会死人,会血流成河的。
    话说,慈善总会经常需要公证各种文件,而慈会要面对的,会有很多行动不便的老人。
    为了方便业务的展开,公证署会给予慈会一定数额的,盖好章子的捐赠清单,在港府,人们习惯于用印章和签字,有争议可以申请笔迹鉴定。
    九旬高龄,眸光依然精明睿智的钱爵士已经签好捐款单了,公章私章,她的亲笔签名都有,但只有一个条件,第一场必须是散打。
    想不想搏一把,拿到文物,就看苏琳琅自己了,只为有一天能钱权双握。
    作为儿子,贺朴旭不知道他的野心,但却被他深深影响。
    所以她惯于依赖强者,也惯于巴结人,跟精明,自负,狂妄,永远要骑在别人头上耀武扬威的钱飞龙舅甥就是两个极端了。
    孙琳达固然可恨,但也很可悲。
    钱爵士挖空心思,想要赢,贺朴廷则是竭力的,不想让老公受伤。
    她把飞镖全推给了老公,并说:“按一个军人该有的素养,钱飞龙应该不会太为难你,但如果她在第二局纵马踏你,你就用它。”
    现在谈好的第二局是赛马,而在赛马场上,一旦有骑师堕马,并被对手的马匹踩踏致死,法律规定是马匹安乐死,骑师只需赔偿,是不需要付刑事责任。
    知道她的系带天生特别短这一隐秘的特征,才会于海外,在可可的相貌被改变,头发都被绑匪剃光的情况下,第一时间锁定她,并解救出来的。
    所以不知不觉中,苏琳琅已经在剧情中了。
    陈列走了,程导还在,进了客厅,坐下,他无不惋惜的说:“苏琳琅,真是可惜,为了你们全家合体,我们节目组愿意出三千万,这是内娱综艺史无前例的价格,可惜你非不愿意,要逼着我们临时改剧本。”
    苏琳琅抱着女儿正在拍哄,却笑着说:“程导,要我也想上《宝贝》呢,我自己带女儿上,出场价怎么给?”
    都是千年的狐狸,彼此之间就不玩聊斋了。
    要知道,嘉华已经帮贺朴廷联络好女cp,还专门找了编剧在紧急写剧本。
    而苏琳琅和贺朴廷的离异拉锯战全国人民都知道。
    所以苏琳琅想单人上综艺,那就意味着,她是想另外搭档cp。
    娃综,临时家庭,舆论不好搞,但剧组肯定会在剪辑方面控制的。
    而在娃综如此普遍的今天,大家搞不出新花样来,也都急的直抓脑袋,但要是能请到苏琳琅和贺朴廷两位大咖同时另搭cp,那个热度和关注度,导演都不敢想。
    “只要你肯开尊口,价格凭你开。”程导忙说。
    苏琳琅一笑,说:“我也就随口问问,以后咱们多联络吧。对了,孩子玩了一天困了,想睡觉了……”
    程导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职业生涯中能遇到离异夫妻同上一档综艺,打擂台的名场面,但也不想错过,于是说:“只要你想,24小时随时电话,我等你!”
    送走导演,香了女儿一口,苏琳琅问:“可儿,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爬花坛呀,你难道不知道那是很危险的吗。”
    可可摸摸防晒服的兜,从中掏出一块圆形的点心来:“妈妈ding,熏哥哥。”
    苏琳琅一看,这不刚才在街上买的饼?
    哥哥。
    是了,昨天来个小哥哥,不一会儿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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