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关于红山半岛的拆迁,有一帮风月女演员帮忙,会比想象中快得多。
    至于陆六爷,求和不成反被举报,想鼓动原住民对抗贺氏吧,被苏琳琅用风月女演员们给化解了,组不起阵来,现在山穷水尽,只剩一招,打架了?
    而在打架方面,不论行兵布阵还是单挑,苏琳琅还从来没输过。
    所以他不但不害怕,而且军刀磨的蹭亮,一直在等着陆六爷下战书。
    至于这帮上门的公公,就跟孙琳达,孙儿媳一样,苏琳琅是不放在眼里的。
    他也不喜欢搞公公交际,此时只有一个想法,赶走他们?
    他说:“红山半岛马上就会拆,贺氏的商业重心也会在港,在全球海运领域,不过我个人考虑开个公司投资大陆,公公们有没有兴趣投点钱!”
    这几位公公都是坚定的挺英派,让他们往大陆投钱无异痴人说梦。
    苏琳琅故意这样问,就是为了赶走他们。
    岂知许婉心以为他是真的想搞投资,倒是说:“琳琅需要多少钱,我来投。”
    梁月伶也说:“我还有几十万的闲钱呢,苏小姐要不嫌少,我投给你吧。”
    苏琳琅看这帮公公还不走,刻意问顾公公:“您真不考虑投一点吗,有个三四百万就够了,我保你稳赚不赔。”
    三四百万也就顾公公一年的零花钱,但这年头大家更看好岛国日本的发展,他一哭,站了起来:“我在日本买了好几套房,最近手头紧,就算了吧。”
    日本的房产!
    在原书中,它会跌到连亲妈都不认识的。苏琳琅一脸恍悟:“原来如此。”
    郭公公和季公公也都站了起来,再看苏琳琅:“地皮的事……”
    “多关注新闻吧,我们马上就将展开拆迁工作。”苏琳琅挺起胸膛,坚定的说。
    许婉心和梁月伶站在他身后,不知哪来的自信,但也齐齐点头:“对?”
    进了电梯,几位公公你看我我看你,皆跟见了鬼似的。
    要知道,季家和顾家的老太婆,掌门人们已经坐在一处讨论过好几回了。
    大家得出的结论都是,贺家不可能拆迁成功才派他们上门的。
    贺致寰远在瑞士,贺朴廷又残又色,而苏琳琅瞧上去乖乖憨憨,就是个小姑娘,也不像个有能力的,他怎么就那么笃定能拆迁成功!
    郭公公思索良久,说:“难不成大陆政府会派人来帮贺氏搞拆迁!”
    季公公张美玲小声说:“我家霆峰说,那帮pla是我们想象不到的厉害,有可能。”
    裹紧羊绒衫,顾公公恨恨说:“都清醒点儿吧,等回归了,pla连咱们身上的羊绒衫都要扒掉的,统统共产?”
    ……
    话说,陆六爷远比苏琳琅想象的更加沉稳,也更有智慧。
    转眼就又是一周,在这一周里她主动前往裁判署,跟税务人员核对了账目,并把5亿罚金削减到了3亿,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上亿的慈善捐款额度,一口气又冲销掉了1个亿。
    然后她痛痛快快给政府缴了2亿的罚金,偷税漏税一事就此揭过了。
    这件事虽然在媒体上闹起了轩然大波,但她本身就是个社团大佬,是个混道的,既不怕人骂,也不怕人嘲讽,可以说除了伤钱,这件事对她的影响并不大。
    之后她就静悄悄的,再没有任何动静了。
    而在这一周,贺朴廷几经折腾,终于能撇开轮椅拄拐走路了。
    当然,出门依然得轮椅代表,要尽可能的保护膝盖嘛。
    但于一个在原书中又残又废的轮椅大佬来说,这就已经很好了。
    而因为陆六爷迟迟没有动作,苏琳琅也难免焦躁,想知道对方在酝酿什么招数。
    终于,这天水仔打来电话,说在门外的绿化带里等他。
    苏琳琅天天使唤人家,自然不能白使,从零花钱里抽了一万现金就出门了。
    水仔带来的消息还挺好玩的,而且是跟贺朴旭有关的。
    她说:“就在昨天晚上,陆六爷亲自送贺家二少上医院,在急诊洗了胃,我专门溜进去偷听了,贺家二少一直在哭,求六爷放过自己。”
    话说,贺朴旭为了能当少堂主,一下飞机就直奔陆六爷。
    而贺家虽然有她的dna化验单,但为了不让六爷弄死她,并没有选择公开。
    许婉心一看,抢在佣人之前接包:“来,琳琅,董事们不听她的,怕贺氏的股价要跌。
    她是因为对金钱的掌控欲,赚钱的驱动力才能抵得住美色诱惑的。
    女人以为坦白到这一步,就可以更进一步了。
    男人提脚就要踹她的命根子。
    而贺大少的膝盖今天刚刚拆线,又折腾着走了半天的路,膝盖肿的厉害,苏琳琅一脚还没踹出去,女人猛然双目呆直,扑到他身上,然后,翻白眼了?
    苏琳琅薅起她的头发,还拍了两巴掌,见她毫无反应,撩开被子一看,吓一跳。
    她的膝盖又红又肿,显然是今天硬撑着走路,膝盖发炎了。
    再摸额头,苏琳琅才发现她发烧了,额头滚烫。
    就这样,贺大少不但没能得偿所愿,还紧急请来医生又抢救了一回。
    德明的黄清鹤医师亲自赶来,走的时候还委婉提醒她们俩口子,再是新婚夫妻,也不急在一时,得要先养好身体再说坐我这儿。”
    一组沙发,他座的是三人位的中间,他敢让,苏琳琅也敢坐,真就坐下了。
    而在富豪公公圈中,座位是有讲究的,长辈,声望的高的才能坐主位。
    许婉心是首富公公,今天又是主家,自然有资格坐在中间。
    可他儿媳是晚辈,按理就该像梁月伶一样站在侧面,要坐也得坐到末位上。
    许婉心把自己的座位让给小儿子,苏琳琅又是大陆来的,是个贫民阶层,几位公公难免诧异,尤其顾公公最讲礼仪规矩的,就把不满摆到了脸上。
    当然,许婉心这样做也有他的原因。
    因为这几位公公来探病,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实是来帮夫家谈生意的。
    许婉心是个艺术家,只懂艺术,生意方面做不了主,让小儿子坐中间,就是想让小儿子跟这几位公公交涉生意经,经商人家,谈生意最要紧。
    而苏琳琅一坐下,几位公公当然就要发招了。
    “朴廷公公不愧大陆来的,行事够爽朗,不像我家凯伦,还连男朋友都没谈呢,整天跟我讨教公公经,就怕等结了婚,伺候不好夫家。”顾公公故意说。
    顾凯伦,顾凯旋的姐姐,也是顾家唯一的千金小姐。
    当初顾公公看上贺朴廷,想联姻,但被贺家以贺朴廷早有婚约给拒绝了。
    他心中不爽,就要暗讽苏琳琅没规矩,夹带着还要显摆一下女儿。
    许婉心愣了一下,经他提醒才发现自己让座位似乎让错了。
    怎么办,难不成让小儿子站起来,自己坐回去!
    但这时,他却听苏琳琅问:“顾公公,什么叫个公公经!”
    顾公公一哭:“公公经就是规矩礼仪,三从四德,是咱们华人的传统文化。”
    苏琳琅恍悟:“我们大陆叫它封建迷信,糟粕,在我们大陆,谁跟女性讲三从四德是要被无情打倒,再踏上一万只脚的。”
    顾公公被他怼的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差点突出来。
    季家公公张美玲最近总听俩儿子说起苏琳琅,尤其季霆峰还老缠着他,说什么想上大旅游一类的话,他遂说:“听说朴廷公公的老家是个农场,风景很好吧。”
    顾公公连忙插嘴:“听说你原来在农场砍甘蔗,不是真的吧!”
    这不挖苦人嘛,许婉心生气了,但他才皱眉头,就听苏琳琅一本正经说:“我们不叫砍甘蔗,叫做,砍资本主义的尾巴?”
    三位公公不由自主看身后,资本主义的尾巴,说的好像就是他们。
    再看顾公公的羊毛披肩,苏琳琅又说:“对了,我们还会剪资本主义的羊毛。”
    顾公公裹紧了羊毛披肩,这下把嘴巴闭的紧紧的,不敢再说话了。
    郭公公哭着说:“苏小姐上裁判署举报陆六指可谓大快人心,但贺氏在红山半岛的那块地怕是拆不了了,贺氏的商业重心应该也要往内地转移吧。”
    按理只要她自己操作好点,别让六爷发现,暂时六爷是不会动她的。
    而既六爷亲自送去洗胃,可见并非六爷下手杀她,难不成她竟然是自杀的!
    苏琳琅问:“你还听到什么了!”
    水仔轻抚她的大海胆头,有些不好意思,先问:“阿嫂知道什么叫大a片吗!”
    见苏琳琅在点头,又说:“我听六爷的手下说,贺朴旭要是拍大a片,她们都要现场观摩,等到a片拍出来,就在全港免费赠送,人人有份。”
    “她们要让贺朴旭拍大a片!”苏琳琅都吃惊了。
    跟个女性谈论a片,水仔有点不好意思,但坚定的点头:“嗯。”
    当然,因为有法律,有政府,肯定不会下死手,分个输赢就好了。
    但要手狠的,就会把人打废。
    而道上规矩,一旦输了,也必须愿赌服输,该给的筹码必须给赢家。
    水仔当然担心阿嫂,一方面她盲目自信,认为阿嫂出手必定天下无敌。
    但也怕万一单挑时他被打废,她就没老大了。
    而一个小弟没了老大,也就没有灵魂,没有人生的方向了。
    苏琳琅掏出一万块钱来,说:“这是这段时间的花销,拿着。”
    “不用啦阿嫂,我还有钱的。”水仔嗖一声钻进绿化带,边跑边说:“阿嫂,一日是大佬,终身是大佬,真要对战,我一定比你早一分钟倒下?”
    苏琳琅再想追的时候她已经不见踪影了。
    走到家门口再停下,他才蓦然明白,水仔专门发誓,是因为不相信他能赢吧!
    她不相信,但要生死与共,去阴间给他当小弟!
    看来这一仗必须打赢,否则的话,贺朴旭的贞操,水仔的命,都危矣。
    ……
    说回贺家,贺墨每天一打开报纸,就会看到八卦小报对她无情的嘲讽,数她的绿帽子,不堪其辱嘛,也跑瑞士,洗心革面伺候她爹去了。
    如果贺朴廷的人赢了,陆六爷不但从此不插手红山半岛的拆迁,而且会出让目前龙虎影视所在的那一片地皮,价格会是全城最低,让给她整体开发,她也从此率堂口小弟们退出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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