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墨终于理解为什么不能让妃子留宿在龙床,这温香软玉在怀,岂有早朝的道理?譬如现在,心爱的人儿那么娇娇软软地,全心全意地依靠在你怀里,湿漉漉的眼里柔情万千。不把人压在床上好好痛爱一天还算是个男人吗?
    然而,手机邮箱的会议提醒音适时响起,他不得不暂时收起一展雄风的绮念。权力和金钱面前没有性别。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努力将注意力从硬起的性器处抽离;一手紧箍着女孩的腰,一手轻轻地从后脑抚至玉背,藉以缓解躁动的情欲。
    “乖,我待会儿还约了帕罗和斯杰生开会。我开完会就马上回来陪你,好不好?”他轻吻女孩柔软的脸颊,不敢碰那红唇,害怕一发不可收拾。
    听到名字,海伦努力忽略心中的不适,乖巧地在男人怀中点头。这也好,她先回去准备准备,说不定今晚能一击即中?
    冠南集团的顶楼会议室内,律师、会计师和助理们紧张的打字声更显得此刻安静得出奇。三位老板年纪都不大,或面无表情,或微笑着,或沉思着,但与会者都感受到此刻气氛充满敌意。
    这次会议主要讨论冠南的投资子公司为帕罗的巴国矿业公司进口贸易以及接下来资产收购项目的一系列交易担保事宜。跨国大宗贸易融资担保冠南也并非没涉足,只是这次从生意的角度来说并非最佳的机会,初期双方谈妥的条件也不算最佳,利益更多体现在对一个新的合作伙伴的培植——尤其是巴国企业是新设立的,没有相关背景和业绩。
    对于冠南来说是一个可做可不做的项目。反对和赞成的理由同样充分,所以三房干脆不参会了,反正到时要签字他们跟着签就是了。他们倒乐意坐山观虎斗,反正他们知道即便内部再不和,斯家的人也不会把钱往外推的。退一万步说,真的两败俱伤,到时他们还说不定能渔翁得利。
    “两位,失陪了,我下午还要飞海市。我还是坚持这个观点,要不提供反担保要不冠南参与项目利润分配,否则这点担保费用不值得去冒险。”斯杰生掸掸西装袖子,从容地扫视了一下在场人员。对付斯墨他是不用事事都卡他,但是现阶段有必要让这“嫡传”堂哥知道他斯杰生的本事。
    以后他没有亲爹做靠山了,大家公平竞争。
    斯墨当然知道那狐狸般的微笑下是一颗蛇蝎心。他突然感到对人与人之间的周旋和争夺有些疲惫了,真不知道父亲几十年来如何做到身在高处而无不胜寒,还一直保持对事业和权力的高度热情。
    或许这就是父亲与他之间的根本区别吧。
    外面风雨再大,不影响温室里的娇花绽放。
    海伦满意地打量着镜中的尤物:浅灰蓝色复古少女系无胸垫蕾丝内衣根本包不住那对白嫩的巨乳,轻微的动作都能让软腻的乳肉挣脱脆弱的束缚;嫩红嫩红的乳尖被繁复的蕾丝遮掩着,却不时不安分地想随着跳弹的白肉探出外头。看似冷情的色调并没有削弱女孩的性感,反而与高底起伏的曲线相得益彰,纯更纯,欲更欲。配套的蕾丝内裤是复古平脚设计的,增加了少女的脆弱感。
    妈妈的特殊职业及这几年来的经历,女孩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对男人无坚不摧的利器,所以即便现在还18岁不到,她已经特别注重保养。每次沐浴后无论多累,必定用特调的玫瑰精油按摩全身,尤其细心呵护那几处让男人醉生梦死的嫩粉。
    套上白色雪纺长袖连衣长裙,U型领和微拱的公主袖显得锁骨更脆弱,俨然一个大家闺秀。她自信自己了解墨哥哥的偏好,他不喜欢一眼看上去就充满性攻击力的女人;不像斯瑞,总是能轻易看透一个女人的本质,所以只要打扮得足够美丽总能获得他的赏识。不知道那个野狼一样的男人,喜欢什么类型的?
    海伦告诉过自己千百次不能再想起那个无耻的坏人,不能与他再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浅尝过珍馐的贪婪身体怎么能轻易忘却那滋味?
    那男人的龟头真的又大又棱角凸起得可怕,那么热的大东西一下子就插进来,淫荡的女孩回味着那场被打断的性事,小手不自觉地滑到胀鼓鼓的花户处轻轻地隔靴搔痒户。如果将整条巨根吃进去的话,自己下面应该会被撑坏的吧?一股黏腻的暖流涌出私密处,女孩不禁夹紧了腿……
    斯墨好不容易熬到与帕罗道别,便一刻不停地离开办公室直奔家门。早上未被满足的身体与工作上的情绪失落使他迫不及待寻求爱人温柔的抚慰,以后他就只有她了,她也只有他。
    回到大宅,不过才下午4点。英语老师见男主人来到图书室,便知情识趣地停下,提前结束课程。她才刚关上门,女孩便软软地搂住男人,惊喜不已地用那多情的大眼望着男人。难得墨哥哥会偷懒提前下班,这大半年来他都过成了苦行僧。
    斯墨迫不及待地半抱半搂着女孩上楼,本来想直接抱的,又怕仆人看见。女孩脸皮薄。
    女孩让男人半卧在睡房前厅的沙发上,自己站在傍晚光线最明亮的地方,缓缓地褪下连衣裙。白色的长裙如花瓣般散落在女孩脚边,春季的夕阳使为玲珑的曲线镀上了金边,蓬松的棕发更显耀眼。
    男人想起了波提切利的名画《维纳斯的诞生》。不过,海伦的身材显然更符合现在的审美标准。
    她轻咬着饱满的下唇,小手攀上斯墨的脖子,跪坐在他的腰腹上。红润的唇近在咫尺,他甚至看到她小扇子般的睫毛在轻颤;雪肌泛着珍珠的光泽,呼吸之间都是玫瑰和橙花的春日香气。
    一反常态,缠绵的吻并未落到唇瓣。斯墨一头扎进被蕾丝挤裹起来的深沟之间,眯着眼感受那份柔滑和温暖。充实的触感和暖香令他彻底放松,他真的太累了。
    “墨哥哥……”女孩被他少有的孟浪吓了一跳。但男人并没有进一步的情欲动作,只是像幼崽依恋母兽一样,享受女性的温柔。她十指插进他的黑发里,轻柔地按摩着他的头皮。
    然而,两具年轻的半裸身体肉贴着肉,心靠着心,又岂会只满足于似水柔情?不一会儿,女孩便觉得敏感的乳尖被男人炽热鼻息的给撩拨得痒意难耐,她抓住指间的头发,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想拉离枕在乳房上头颅还是想它更靠近一点。渴望情爱浇灌的身体总是比大脑先行,柔软的腰肢已经不自觉地前后摆动,带动软乳摩擦男人的脸,微湿的私处想直接坐在身下的热源上,又有些害羞怕被男人发现。
    斯墨虽然斯文克制,但不是不解风情的木头。他轻笑出声,咬住嘴边柔软的蕾丝,一手从女孩的纤腰移到背后的扣子,解开,把内衣用牙扯下。丰满的乳球弹跳而出,顶上的红粉荡漾出迷人的波动,引诱男人将它们吸食成水润的艳红。男人用力将两团揉搓推挤又放开,反复数次,仿佛把玩最心爱的玩具;直至将女孩敏感的双乳搓得又红又热,女孩被玩得娇喘不断,才用两掌把它们压向中间,让两个红艳艳的乳头挨着,一并吸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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