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说明:
    ①张辽X广陵王
    ②第二人称尝试part2,可能有点怪,见谅
    ③“文远叔叔靠手就能让阿广去三回”的奇妙发散(并没有三回)
    ④感谢食用
    你来的时候张辽很是惊诧,瞧见你的打扮挑起了一遍眉毛,一副想说什么却忍住了的模样。
    他把你唤来一边,先是板着脸悄声质问你是否又把阿蝉派去做什么麻烦事儿,然后又细细的问了你路途上的事情。
    阿蝉先行一步大概是去了马氏那里,你又提及来时遇到盗贼劫道的事情。张辽缓和的颜色又阴沉了下来,问你伤到了哪儿?
    你口中说着无事,默不作声将左手藏于身后,张辽瞧见了,瞪你一眼。
    他本不该让你进他帐中,可你此行前来只有阿蝉随行,扮成了个传信小官掩人耳目。左臂的伤重新包扎之后,就进入了正题。
    “拿来。”
    他伸手抢过你准备好的信,三两下扫了个遍,又盯着你嗤笑道:“广陵王胃口还挺大,别做梦了,回去吧。”
    你想借他商道走一批关外的货进广陵,被拒绝也是早有预料——他自然不会把自己的命脉摊开给你看,不过此行并非只是为了借商道,沿途上的要紧事儿与傅融分头行动,想来现在那边已经办完了。
    本以为当天就会被赶出去,张辽却给你在城内安排了住处,遣人把你送了过去,让你老实待着别擅自乱跑。
    你本想等阿蝉汇合再一齐过去,张辽却说着“我养大的孩子要你操心?”挥手把你赶走了。
    第二日晌午,阿蝉果然来了,想必与她一同押送前来的那批绣品已经到了张辽手上。定睛一看,身后人不是张辽本人又是谁?一身轻甲,手上提着吃食。
    女侍迎上前接过退下了,阿婵这才上前来,低声唤了句。
    “楼主,我来了。”
    张辽瞪你一眼,面上有点不悦,你心中琢磨着又是何处恼了他,张辽却先一步打开了话匣子。
    “广陵王住着可还习惯?”
    “将军安排自然是万无一失,只是好奇这是何人私宅。”
    “不该问的别问。”他阔步向前,自顾自进了室内,“小孩们,去吃饭。”
    侍女匆匆布膳,见了张辽面上却很平静,你心想从她身上入手可比撬开张辽的嘴容易的多。
    关外吃食本不比广陵,你曾听说过张辽麾下军需充沛之事,却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如此精细的晚膳。
    他见你偷瞧自己,轻哼一声。
    “若不是阿蝉开口,一道吃食收你一金。”
    你和阿蝉对视一眼,她没吭声却摇摇头,否认了张辽的说辞。你心底觉得好笑,忍住了快溢出来的笑意。
    “谢将军高抬贵手。”
    用过晚膳张辽该回军营,本以为阿蝉会留下。张辽说着“岂能在自己眼皮下见阿蝉被你使唤”,把阿蝉也带走了。
    傍晚的张辽又来了,你根本没听他的话老老实实待着,越墙而出在关内市集逛了个痛快。
    回来时本以为万无一失,却瞧见他一个人坐着,手上把玩着枚玉玦,你定睛一看正是午后你想从院落的女侍口中撬出些讯息,随手给出去的东西。
    “让我好等啊,广陵王。”
    你顿了顿,平心静气,假装全然没看见。
    “张辽将军。”
    “广陵王这话说的生分了。”他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容,明显是不悦了。
    “带了什么回来?”张辽又扬了扬下巴,问道。
    “市集上卖的酒。”你不情愿抬起手,提出个小泥瓮。
    “贪嘴。”他瞪了你一眼。“真没干别的事?敢说谎的话——”
    他的视线扫过了你的腿,你忙不迭摇头解释。
    “只是去逛了逛。”
    你自然知道越墙而出的时候张辽的眼线早就传了信儿,也知道一路上有他的人跟在后头,却没想到张辽如此较真。你犹豫了下,将那句“把阿蝉还给我”的话咽下了肚子。
    他没问你是否用过晚膳,想必是一举一动早已经被他摸清了。你唤来女侍,让她在屋内摆酒。
    一瓮酒,两只酒盏放在食案,张辽又挥手让女侍退下了。
    “说吧,想运什么?”
    “就是些寻常货物。”你为他斟上酒,面色如常。
    “寻常货物?”他嗤笑一声,明显是没有相信。“凭藉你和孙氏、和大人楼班的交情,为何要大费周章跑来寻我?”
    张辽并非是个用阿谀奉承就能哄好蠢货,一开始你就没有打算遮掩。
    “无他,自然是为了与将军搭上线。”
    他哼了一声,算是勉强接受这番说辞,举起酒盏一饮而尽,你学着他的样子同样举杯。
    市集上买来的酒自然不如宫内的酒那般绵柔,呛辣入喉当场让你咳嗽出声。
    张辽抬手给你倒了杯冷茶,你接过饮下,勉强止了咳,红着眼眶看他。
    他瞧着你,突然就笑了。
    明明是北地出身却完全没有北方人特有的豪迈,比起猜他的心思,不如说起些不容易出错的话。简单说了些阿蝉在楼中之事,张辽的神色逐渐便缓和下来,话匣子也打开了,翻出了些阿蝉扮作男孩年幼在军营的旧事。
    两盏下肚,见你还要举杯,张辽先手夺过那只酒盏,放在了自己面前。
    “这边的酒有够烈,和皇宫里那种掺了水似的玩意可不一样,尝尝就好。”
    你不甘心,侧身向前去抢,被他捏住手腕呵斥。
    “好好坐着,没教养。”
    你挣脱不来他的钳制,三两下就放弃了,挑衅般瞧着他。
    “方才说只是想搭上张辽将军这条线,其实并不全如此。”
    “哦?”他懒洋洋应了声,一副不把你的挑衅放在眼中的模样。
    “倘若是我扮猪吃虎,想要将军这个人呢?”
    “那还真是……不知好歹。”
    你借着他手的力,踉跄向前。本就是再拙劣不过的演技,张辽却伸手扶住了你的腰。
    “毛都没长齐的的小孩,少学些乱七八糟。”他甩开你,自顾自又给自个儿斟酒。
    你站在那儿只觉得无名火萦绕心头,夺过他的酒盏,含上一口,揪住他额饰翎羽,弓腰欺身上前堵住了他的唇。
    “啧、死小孩。”他咋了下舌,“说了别不知好歹。”
    装酒的泥瓮起身时被拂落在了地上,张辽掐住你的腰把你扛在了肩上,穿过外间进入内室。
    他把你扔在榻上,捉着你的双手,衔住你散乱的衣襟拉开来。你仰起头想咬他的颈侧,却被捏住下巴。
    “是你先招我的。”
    本是遂顺你心意的事情仿佛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此时你忽然意识到做的有些超过。于是你卸下力气,闭上眼,只觉得他散落在你肩颈作乱的额发止住了骚动。
    “过来,让文远叔叔抱着。”
    他坐下来,抓住你的小臂将你带入怀里,褪下手套,从散乱解开的衣衫探入抚摸起你的身体。青天白日下的淫行使你有些羞耻,闭着眼侧过脸靠在他颈窝。
    “睁眼。”
    张辽含住你的耳垂,哑着嗓子在你耳畔吹出气音,握剑时摧金断玉的手温柔的划过你的胸腹,摩挲过耻骨,引起阵阵颤抖。
    “撩拨我的时候不是胆子很大,这时候怎么就不敢看了?”
    你愈发紧闭双眼,咬了咬嘴唇央求道:“文远叔叔,弄弄我。”
    “这时候不喊将军了?”
    他指尖挑开你身后束胸缠布的带子,裹胸散落在腰间,预感到更直接的触碰让你轻微哆嗦了一下,乳尖更是硬挺挺的涨起来。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张辽拇指蹭了蹭那处,见你羞得不敢看更多,在你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字。“淫乱。”
    你下腹微微抽搐了一下,只觉得花穴一股湿意,难耐的扭了扭屁股想抵抗这种奇妙的感受,却被他微微一顶膝盖。
    “别乱动。”
    束发的玉钗发冠都被解下,散乱堪堪挂在手臂盾外衫更是轻而易举的被剥离丢在一旁,张辽抓住你深衣下摆塞进你手心。
    “自己捉着。”
    被可以预见的快乐蛊惑一般,你听话的照做了。
    “啊……”你惊叫一声。
    他的手指沿着肉缝轻轻划过,湿润黏腻的触感让张辽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后两指撑开的两片嫩肉,隐匿其中的小核被指缝微微夹住。你咬着嘴唇极力抵抗着娇喘吟哦,脊背却痉挛似的微微颤抖。
    他没理会你的反应,指尖蹂躏起肿胀不堪的小小花蒂,粘稠的水声惹得你耳朵一热,下腹更是一阵尿意般的酸麻。
    “慢一点、求你了……慢一点。”一想到倘若没能忍住,在他身上泄出来,你不禁哀求道。
    但是张辽手上的动作愈发激烈,扫弦一般拨弄着肉缝中的小核。
    “不能、这样直接摸会………呜!”
    你弓起脊背夹紧双腿想抵御逐渐升腾快感,却被张辽牢牢锁住膝弯,只能痉挛着在他手中达到了高潮。
    “像水做的,那么湿。”他咕哝了一句,将手抽出来,挂着一层水液的掌心摊开在你面前。
    “文远叔叔的手舒服吗?”
    刚经历完一次高潮的你目光几乎无法聚焦,手上的衣摆也抓不住,眼神涣散迷离无法做出反应,只伸出舌头低下头轻舔了下他的手腕。
    张辽微微抽了一口气,捉住你的下巴。
    他吻的很深,没有任何的试探长驱直入,被舌尖舔过口腔时你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臂。张辽却松开了你,用拇指蹭去你唇上潋滟的水渍。
    “够了吧。”
    你被亲得晕乎乎,又见他准备把你从自己身上放下,可又硬又热那根早已经隔着布料顶在你臀上。
    “是你不够。”你小声道,摆了摆臀蹭了下他的股间。
    张辽不纵着你胡闹,长臂一揽把你整个人推在榻上。
    “在这呆着,我去叫水来。”
    他要了水来,侍女进来时你整个人趴着把脸埋进了衣服,张辽让她把水在外间放下,自己端着进来了。
    “过来。”他瞥了眼你烧红的耳根,帕子沾了水。“现在知道羞了?”
    “我自己就行……”
    张辽没理会,手抄起你的小腹让你伏跪在床上。
    “羞就别看,闭上眼。”
    湿了水的帕子沿着还有些红肿的肉缝擦拭,又湿又滑时不时磨蹭到藏在两瓣间的花核。
    “嗯……”你咬着牙齿,鼻腔里轻轻哼出呻吟,不自觉想夹紧他的手。
    “啪”
    一个掌掴落在你的臀上,张辽轻斥道:“好心给你擦,水越流越多。”
    “什么水……”羞于启齿的话衔在唇间,你向前爬了两步离开他能够到的范围,夹紧腿靠墙抱着膝坐着,不给他碰。
    “帕子都给你湿透了。”
    “我不是小孩。”你有点恼了,怒道。“我自己就能擦!”
    “不是小孩…哼。”他嗤笑道,嘴唇贴近你。“那说点荤话讨你的文远叔叔开心?”
    你长在仙门十余岁,回到王府处处是避讳,哪里听过市井荤话,手指缠紧了衣摆有些不知所措,嗫嚅着嘴唇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讲出来。
    “小穴这么紧,等会被捅进去会变成什么样呢……应该会求着叔叔给你松一松里头,等全身都被操开了操软了,只会求着我干到最里面。”他的手游移到你的下腹慢慢向上。
    “从这里一直干到花芯儿,就算被操到流汁喷水求着我停下来,我还是会干你,让你最里面的胞宫都被奸透了变成个没用的鸡巴套子,吃满了叔叔的精水再被操出来……”
    “别说了……”你想捂住他的嘴,却被抓住手腕高举过头顶。
    “你看你现在这样,想跑也跑不掉,只能被按着挨顿操,舒服了才放你走。”
    “别说了!”你又羞又恼,作势要用膝盖顶他,却被他整个人按在身下。
    “怕不怕?”他亲了亲你的唇,垂下眸子盯着你的脸。“还要不要当文远叔叔的小孩儿?”
    你慢慢收回手臂,攥紧了身下散乱的衣衫,想这时候是不是该给他一个吻——可是他没给你这个机会。
    张辽松开了你,捡起自己的手套抽身而去。
    “好了,好孩子该睡觉了,我就歇在外间,有事儿出声叫我。”
    你没看他,垂着头嗯了一声。
    他瞧见你沮丧,走了几步又回来了,脸上挂着调笑的意味,戳了下你的脑袋
    “喊文远叔叔救命就行。”
    第二日醒来时张辽不在外间,昨日那个侍女却换了人,双手奉着身衣物,口中说是将军差人送来的。
    大片关外风情的刺绣,触手细腻的料子一看就知道并非俗物,你摇摇头说不能收下。
    侍女却托着衣裳,又重复了一遍。
    你本还想坚持,门外却传来了张辽的声音。
    “想让我等到几时?”
    于是你不在推辞,任由女侍摆弄替你梳妆。
    张辽在外面待了好一会儿,这是你第一次瞧见他休战时解甲的模样,他见你目不转睛直瞧着他看,只觉得好笑。
    “你身边不缺花勃,怎这样盯着我瞧?”
    你被他戏弄,面上一热不敢再看他,又想到还未曾道谢,十四岁之后便很少再穿这种成衣铺子的衣裳,可这衣裳却分外合身。
    “多谢将军赠礼。”
    他轻笑一声,神情缓和下来。
    “你送来的那批玩意儿能卖个好价钱。我给阿蝉买了新衣裳,这也是阿蝉挑的。”
    绣衣楼主身边必有蝉鸣,你与阿蝉鲜少分别这么久。犹豫再三,你再次向张辽提起阿蝉的去向。
    “在军营,副将看着她。”
    张辽吹了个马哨,随后两匹马从门外进来,其中一匹便是他的爱驹,他自顾自翻身上马,朝你一扬下巴。
    “去接阿蝉。”
    阿蝉见到你格外高兴,表情上虽然没有变化,眼睛却亮晶晶。
    瞧见你们,她快步上前来。
    “楼主,文远叔。”
    张辽昨日不在营中,叫人摆饭用过之后很快处理军务去了。
    你让守卫的小兵都退出帐外,阿蝉这才细细捉着你检查一番。
    “昨日文远叔没对楼主做什么吧?”
    她说着又挽起你的袖子看了你快要痊愈的左臂,微微一哂。
    “给楼主包扎的大夫,手法和文远叔一样。”
    你面上一烧,轻咳一声,摇摇头。
    “张辽将军礼遇有加,自然是不会做什么的。”
    倒是自己先对张辽做了个遍,才被他抱在榻上狎弄。
    过了正午没多久,张辽来了。
    与阿蝉说笑了小半天,该出去走走了。张辽应了,叫了个营外的小兵来带你,可你刚站起来,阿蝉也跟着上前,不动声色要跟着你。
    “阿蝉留下。”
    阿蝉丝毫没有留下的意思,寸步不离跟在你后方。
    很明显,张辽的脸色又差了,他来回踱了两步,道:“我亲自带广陵王去。”
    “不劳张辽将军。”你连忙摆手,只觉得要是让张辽带你转转,不知是否还有命回来。
    但是张辽并没多说,率先离了营帐,你只能跟上,又听见阿蝉在你背后悄声道。
    “楼主,文远叔有点……不高兴,为何?”
    你不知从何说起,如鲠在喉。
    张辽的脸色越来越差,终于他停下了脚步。
    “在这里、搁我眼皮下,还能让她的脑袋给人摘了吗?”
    阿蝉没吭声,依旧寸步不离留在你身后半步远。
    你瞧他们剑拔弩张,犹豫着上前来。张辽的目光移向你,突然笑了,吹了个马哨,漆黑大马飞奔而来,他抓着你一跃上马。
    “楼主!”阿蝉的声音被甩在后面。
    他抓着你径直出了营地,一路朝关内去了。下了马,你才意识到这是晚市。
    张辽从路边买了碗甜羹给了你,让你原地呆着和那匹名叫“花勃”的马呆在一起,自己顾自走了,隔了好一会他揣着几个油纸包回来了。
    你有些揣摩不透他的心思,但是胡饼的确好吃。
    又过了会儿,阿蝉策马追来了,口中叫着“楼主,你没事吧。”上下好好看了一遍,你笑着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张辽站在一边一会儿没说话,把最后的那个油纸包塞给了她。
    你听见张辽又在对阿蝉说些什么,阿蝉时不时应上一声。有些心生羡慕,静悄悄离远了些,只看着没有出声打扰。
    从晚市牵马回了住处,阿蝉昨日并未留在此处,张辽让人指了个远远的房间教她住下。
    阿蝉不肯,只见两人气氛又要僵持住,你轻咳一声,只道与将军有要事相商。
    等阿蝉跟着女侍离去,张辽笑了,语气里满是阴阳。
    “不知广陵王与我又有何要事相商。”
    你没有回答,走在前面,携他进入室内,突然回过身来扯住他垂在胸前的辫子。
    “张辽将军这个人还没能要到,本王如何安心回广陵。”
    “胃口太大可不是好事。”
    这不是从一个吻开始的,而是你踮着脚咬了他。张辽将你抵在门边,你感受到他的呼吸乱了。
    “楼主为何关着门?”
    阿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的影子映在了门上。
    “我没事…”
    “楼主的声音与平常不一样。”
    “没事,阿蝉去吧,今夜不需要守卫。”
    你忍得难耐,又怕耳聪目明的阿蝉瞧出什么端倪,一点儿也不敢动。张辽的膝盖顶进你两腿之间,慢吞吞摩擦着。
    终于,阿蝉的动静远离了。
    隔靴搔痒的快乐让你煎熬不已,主动凑上前吻了他——中计了。
    舌尖被他的舌头轻易牵扯着玩弄,反复的吮吻更是让你被抽走力气似的只能攀着他。张辽松开手,隔着衣服揉搓过你被亲到绵软无力的身体。
    “张辽将军昨日还坐怀不乱,今日怎这般性急。”
    张辽轻笑一声:“文远叔叔可从未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
    你被他一呛,失去了斗嘴的兴趣,干脆的对着他露在皮甲外的地方咬了一口。
    “弄在这儿是想明日让人都瞧见?”他捏着你的两腮让你张嘴,指头摸过你的犬齿。
    “不过现在,就算哭也来不及了。”
    个性很差的男人,这是最初的印象。
    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狡猾多疑,却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而现在这个个性很差的男人,毫不掩饰自己这一点。
    他把你弄没了力气,剥了个干净丢在榻上,自己才慢吞吞在你面前脱起衣服。从护手、皮甲到铜饰,通通摘了干净。
    见你看直了眼睛,他轻嘲一声“小色鬼”,伸手要扯你挡着身子的被褥。
    “都要弄你了,羞什么?”
    你佯装听不见,还没摆出一副亲王的样子虚张声势。就见他凑近了些,啄了下你的唇,把什么话都堵住了。
    “松手,文远叔叔疼你。”
    他一定知道自己很好看,嘴上夸着你“花勃”,却把你蛊惑的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了。
    双手被他捉在一起按在头顶,一下、两下……细碎的吻落在了你的唇和脸颊。和方才那过激的方式完全不同的温柔态度,仿佛把你投进了温水。
    “还没对你做什么,怎么就湿成这样。”
    像是故意弄出水声似的,与你贴在一起的勃发的肉根顶开两片软肉,在里面蹭着小小的花核慢吞吞磨蹭着。你像个小动物似的,被他顶弄一下就哼一声。
    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了你好一会儿,张辽停下了。
    “抬屁股。”他握着自己的肉根,“自己把流的水涂上去,好让叔叔操你。”
    这也有些……太羞人了。你闭着眼睛怂起腰身,耻丘软软的贴在他肉根,稍一用力就被分开来。
    “动一动。”
    张辽催促着你,你摇了摇腰肢,又向下坠去,又复而抬起,把他当自渎工具似的,直把那根涂得油润润、湿漉漉。
    张辽被你磨得心焦,上了榻来,本就顶着你的火热肉根向里一杵,你惊叫一声。
    “啊!”
    他停了一会儿,见你只是惊慌了一下,就着水儿浅浅的在你身上起伏。
    软是真的软,乳肉嫩豆腐似的被一撞就起了波澜,一口肉穴更是软乎乎吸着肉棒,硬也是真的硬,肉根臼杵似的直把你磨碎了似的,不成调的音色从齿间飘出来。
    见你被弄得酥软,一双眼睛含了汪泪似的雾朦朦,张辽不再克制,抓着你的腿往自己身下撞去。
    “啊、啊……肚子,肚子里面胀胀的。”你捧着小腹,却被他捉这手按住了。
    “说说,操到你哪儿了?”
    你咬着唇,脑袋里像是揣了烧沸的茶壶,侧过身就势要像榻里侧爬。身手敏捷的武将抓住你两只膝弯,牢牢锁在自己腰侧。
    “都说了,哭也来不及了。”
    对外面的感知变得迟钝了,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你的身体汗津津,张辽也同样是,贴在一起时却没觉得不悦。
    一遍一遍的高潮早就卷走了你的体力,被他完全覆盖住的身体被动的承受着快感。
    上涌的尿意愈发强烈,你抓着张辽的手臂,声音却被顶得支离破碎。
    “不行、顶那里不行……要溺出来了。”
    “那就溺出来,忍着对身体不好。”他的手贴着你的小腹轻轻按压。
    无防备的腹腔深处剧烈的痉挛了一下,挤出一小股水液,喷溅在张辽肉棒根部。
    “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你泣不成声拼命摇头,倘若被人知道这个年纪还溺在床上还如何见人。
    “乖点,腿张开。”他轻声诱哄你,小幅度摇着腰。
    可你全然听不进去,缠他愈发紧,两瓣蚌肉绞着柱身以此来抵抗难耐的尿意。
    “让你先舒服一回好了。”张辽喃喃道,指尖摸向花核揉搓起来。
    身体变得不像自己似的奇怪了起来,到处都盛满了着快感,仿佛稍一撩拨就要满溢而出。除了喘息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出,你含着泪对他不住摇头。
    终于,到达顶峰的快乐再也压制不住决堤而下,你哀叫着用双臂遮住了面孔,不断抽搐的下腹再也无法抑制,一股水流从交合处溅射而出,持续了很久才渐渐停下。
    “乖孩子。”
    他拨弄你的手臂,可你却牢牢遮住眼睛,于是张辽亲了亲你露在外面的唇和下颌,慢慢从你的身体退出来了。
    你啜泣了好一会,听见张辽离开的脚步声,睁开眼从手臂间的缝隙偷看,刚松懈下来,脚步声又折回来了。
    “真是的,别哭了。”他端了水,用帕子给你擦了脸,又简单擦了擦一团糟的下身。
    “沐浴……我要沐浴。”你吸着鼻子告诉他。
    张辽弯下腰,对你微微张开手,你意会了,手臂缠上他的脖颈被他抱起了。
    身体浸润在热水里,疲倦感一拥而上。
    “别睡。”他把你的手放在浴桶边缘,没能得到抒解硬到有些胀痛的肉根抵在你的腿缝之间。你的手向下探去,指尖触到两腿间顶弄的肉棒顶端,打着圈儿用指甲轻轻搔刮小孔。
    “唔……”张辽压低声音的喘息从你背后响起了。“屁股抬起来,让我再弄弄你。”
    又被插进来了。鸡巴上的筋脉磨着花穴里敏感的软肉,你高高扬起头叫出了声。
    “里面、被蹭到了……”
    “蹭到了?”他挺了挺腰,“蹭到哪里了,小逼里面都被叔叔操开了,还有哪里没被蹭过?”
    下流的措辞让你下腹一紧,穴口更是箍紧了他的肉根。猛得被绞住,张辽抽了一口气,抓着肉臀大肆操干起来,直干得浴桶里水花四溅啪啪作响。
    你像碧波里荡起的一尾小舟被他牵动着,为了不被更多的浪潮冲走,紧紧抓着桶沿。
    高潮太多糜烂不堪的身体稍一作弄又要到达顶峰,你低声求饶,摇着屁股想摆脱他。还不及逃脱,滑到穴口的肉棒已经捅到了深处,你扬着头,下巴和胸腹绷成了一条线。
    “受不住了……要坏掉了、真的会坏掉的。”
    你侧过来脸,低声哀求他,想讨好的用头蹭他的胳膊。痉挛到麻痹的子宫紧紧吮吸着肉根,软肉律动着几乎要将他榨出浆汁。
    “不会坏的。”
    张辽的手臂牢牢将你锁在他身上,抽出肉根来不及等穴肉闭合又撞进深处,直把你撞得破了音,乳波荡漾,涎水更是从舌尖滴到了浴桶。
    和被操干到湿软糜烂的肉穴几乎融成一体的鸡巴突突跳动着,一股浓烈热烫的激流灌进你的身体,从被操弄到松软的宫口射了进去。你双腿一软,却是将它吃了更深。
    “死孩子。”张辽咬着牙关骂了一声,几乎严丝合缝的交合处硬生生被挤出一股白浊。
    被逼迫到极限的高潮所带来的灭顶快感之后,身体所有的控制都仿佛失去了效果。
    无法自控的泪水溢了出来,随着大颗的泪珠溢出眼眶,下腹的点点滴滴的酸胀感再次有了倾泻口,交合处先是淅淅沥沥低落的声音,你下意识绷紧了小腹,臀肉却被响亮一拍。
    “别夹。”
    随后无法忽视的水声让你的耳朵、脊背都烧了起来,张辽一动不动任由你尿在了他的肉棒上。
    “这可不能怨我。”
    泄出来的快意还是被羞耻心驳了上风,他眼疾手快捞住了你失去力气的你。
    “文远叔叔的鸡巴又被你尿了,怎么赔我?”
    你在张辽的怀中醒来。你一动,他也便醒了。
    身下清爽,还穿着寝衣,想起昨夜的事情你又觉得不如此刻昏过去算了。
    “别装睡了。”
    他凉凉的开口。
    “尿了文远叔叔一身,你倒好,自己舒服的睡了,给你绞干头发就绞到半夜。”
    听到这儿哪里还能装睡,你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了。
    “羞什么,还有哪儿没看过?”他拨开你的手,一只手捏住你的手腕。“吃了叔叔这么多精水儿又含不住,下回给你小胞宫都奸透了,让里头吃进去……”
    你下腹一颤,只觉得再听下去又得擦枪走火,连忙推了推他示意自己要起来了。
    张辽作弄你的心思歇了,他自顾自的穿衣服,眼见着你赤着脚要下地来。
    “上去。”
    你脚趾微微一缩,没敢动弹,不知他又生哪门子气了。他给你塞回了被子,又放下床幔。
    “再睡过一刻,小孩子别睡太少。”
    “你会对孩子这样吗?”
    张辽像是被你噎住了,瞪了你一眼,没搭话。于你悄悄从被子里伸出手,攀着他的指头。
    他的肩膀微微一颤,并没有收回手,而是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任由你拉着。隔了好一会,你觉得困了,想说点什么驱散困意。
    “商道之事……你再考虑下。”
    “少做梦。”
    “考虑……下。”
    张辽觉得有点气又有点好笑,却没有再反驳你的话。
    彻底坠入梦中前,你听到了张辽的声音,不知是在回答那无意义对话中的哪一句。
    “不会。”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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