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天山山脉的时候,车就抛锚了,两个人正好站在路边一边听新闻打发时间,一边等着顺风车,看有没有好心人愿意搭载。
    “着名生物科技公司董事长汪志明日前被清洁工发现惨死在公司,凶手将他三刀毙命之后分尸扔进负二楼的实验室化学药桶里,而此实验室旁边,汪志明11年前因生物病毒泄露而染病的女儿,在经历了11年的植物人生涯之后,被发现困死房中。”
    “犯罪嫌疑人陈思凡被通缉,该人是留美生物学博士,回国后一直从事违法地下胚胎培养,给买家培育符合要求的胎儿,刚才提到的生物科技公司董事长汪志明就是他的买家之一,下面播报陈思凡的体貌特征,身高一米八四,身材清瘦,脖子处有刀疤…请发现线索的广大市民及时联络警方。”
    “怎么犯罪嫌疑人是陈思凡?被通缉的是他?”汪衡听着新闻,没有惊讶于,汪志明也跟着遭了殃,准确的说是料到了,他的宝贝乖乖,曾经古灵精怪的妹妹,现在是惹不得的狼,要动手肯定不留后患,只不过从新闻来看,被通缉的竟然是陈思凡。
    阿影在旁边等着路上来的车,“我们在社会上根本没有一点信息,就连唯一一次露面的19岁生日,对外都是给他真正的女儿汪蘅过生日,怎么可能通缉到我们呢?现在唯一知道我们信息并且有威胁的就是管家了吧?公司都散了,大难临头,各自飞了呗。”
    汪衡点点头,看着阿影拦着一辆黑色面包车,嘴里咿呀咿呀的比手语,然后拿过司机的手机,开始打字,又给司机看,那位司机点点头,朝后面一指,示意她上车,阿影朝汪衡招招手,闭着嘴巴没说话,汪衡配合她把车里的东西还有小猫搬过来,中途也没说话,直到到了目的地下车,才问阿影:“你刚才怎么给他比手语,车上也一直不让我说话?”
    “我跟他说我们是聋哑人身残志坚,带着受过训的小猫,自己卖艺赚钱环游世界。”
    “你可真是个缺德妹妹呀。”
    “可是没有人会拒绝给聋哑人伸出援手搭一程的。”阿影狡辩。
    这缺德的方法唯一一点bug就是,小猫常常不配合,越来越神经质了,在笼子里面上蹿下跳,和好心的顺风车司机沟通的时候,小猫甚至抓着笼子喵喵叫打断,不过司机因此更加同情这对聋哑人双胞胎了,不会说话,人在异国,还带着不好训的小猫——是卖艺唯一的依靠。
    俩人一路搭便车来到伊塞克湖,世界上最深的高山大湖,吉尔吉斯斯坦的宝藏,终年不冻。
    天山的两条支脉包裹着湖泊,像是带着笑意的眼,正好如同现在汪衡看着他的阿影那样的笑意横生的眼。
    脚上的镣铐从来没有响过,也没有电击,只不过薄薄的一块,捆在脚腕上,不小心被人看到的时候有些碍事,让人以为是流放的罪犯。除此之外,却成了两个人紧密联系的象征,阿影乐观地把它当做情侣脚链看。
    “你说我们这个脚链能维持多久呢?”阿影无聊扒拉着哥哥脚上的镣铐。
    “我不知道,可能没电了就坏了?也可能一辈子都在脚上。”
    “太好了,我们有个一辈子的情侣脚链。”阿影拍拍手。
    自从逃离之后,阿影的情况越来越好,从来没发过脾气,汪衡才发现她原本那么恬静文雅的性子,看什么风景,都是笑呵呵的,那些不属于她的记忆也越来越深,很少在梦里出现了,如果不刻意去回忆,那十年的痛苦记忆几乎如烟消散。
    前方晴空万里,后边就是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云压在湖面上,云朵里滚着闪电,可两个人住的小木屋,放眼望去,却是金灿灿的牧场,一个放牧男孩正在看着他的马群,朝两个人这边看过来,招了招手,好像在打招呼。
    “哥哥,那边有个放牧男孩。”阿影指着他说。
    汪衡听到她眼睛亮亮的叫自己哥哥,忍不住亲她的眼睛,“不是说我来做你的影子吗?怎么还叫我哥哥?”
    阿影意识到自己叫错了,但并没有打算改,“我叫你哥哥,你叫我姐姐,咱们俩各认各的,怎么样?”
    汪衡哈哈大笑,“阿影鬼点子多,我才不叫你姐姐呢,我要给阿影一辈子当哥哥,护阿影一辈子。”
    “咱们俩指不定谁保护谁呢。”阿影抱着手臂骄傲地说,现在她健康又矫健,十公里以内方圆百里还没有能跑过她的。
    “行,”汪衡朝她竖起大拇指,“那要是遇到蘅大侠搞不定的事,记得叫哥哥帮忙。”
    “白天叫哥哥,晚上哥哥叫。”阿影咕哝一句。
    “你说什么?”汪衡其实听到了,但是还想她再说一遍。
    “说你晚上要被我吃干净了。”阿影大声冲着他喊,反正异国他乡也没人能听得懂。
    “何必要等到晚上?”汪衡直接开始对着金灿灿的牧场和远方的雪山解皮带,吓得阿影赶紧捂住他的手:“你疯啦?”
    “我早就疯了,阿影,从你给我看你的猫尾巴那天开始,一直疯到现在,将来还要继续疯下去,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汪衡已经扒拉开裤子,牵着阿影的手要她把自己鼓包里的性器揉硬,一副提枪就要上的样子。
    “我要去市区买衣服,”阿影撒开手,踩着小石子铺成的林荫大道咔嚓咔嚓响,汪衡只好连忙提起裤子在后面追。
    “阿影姐姐,你的汪衡哥哥没钱了,昨天假装聋哑人帮牧场里的阿姨挤牛奶,发的工资只够你买一条裙子的。”
    “那我就买一条裙子。”阿影在前面跑,汪衡在后面追,实际上,他三步两步就能追上,可还是顺着她玩赶不上的游戏。
    汪衡没想到的是,这条自己亲自选的,各种色彩织就而成的祥云花纹棉麻吊带裙子,晚上穿到了自己身上。
    他躺在湖边的乱石上,局促地想遮挡吊带捆不住的胸肌,漏出来的坚硬奶头,像是怀孕产奶的D杯少妇。裙摆部分倒是很宽阔,刚好能叉开腿还能塞一个人进去。
    夜色掩盖,倒不担心被人发现,只不过秋冬的湖水冰凉凉的冲在脚上,阿影担心他会感冒。
    “哥哥,喜欢新裙子吗?”阿影坏笑着按着他,跪在乱石上,从裙底伸进去一只手探到他鼓鼓囊囊的内裤,“穿裙子也能硬?你是不是女装变态啊?”
    码头高塔的灯光忽隐忽现,扫射在湖泊沙滩上,汪衡真害怕那灯光照在自己身上,可害怕和紧张之间竟然多了一股刺激感,他任由妹妹捏着,开始舒舒服服顶着胯去蹭妹妹的手。
    “我看你不仅喜欢穿裙子,还喜欢野外露出,真是个变态哥哥。”阿影把他的裙子掀开,指腹沿着内裤凸起密密实实按着,欣喜地感受哥哥下体反应越来越快。
    “哥哥,我发现你越来越敏感了。”阿影把脸挨近哥哥的腿心,看上去像在仔细观察。
    汪衡才发现夜色之中阿影穿着自己那件紫色衬衣,明明已经被捡好放起来了。“你还去拿了这件衣服?”
    被自己拿洗衣液搓了好多次,感觉还是能闻到妹妹淫水浸透的味道,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
    “不只是衬衣,我还拿了这些。”阿影把手伸进包里掏出还没用过的小玩具,挑了一个长长的细鞭子一样的东西,头部尾部都凸起好多颗珠子。
    “这是?”汪衡感觉不妙,预感到可能要吃苦头的下体却更加兴奋地抬了抬头,这是像阿影说的,越来越敏感了。
    阿影扒开他的内裤,让肉棒弹出来,捧着它舔湿,等龟头开始流水的时候,拿着鞭子细的那一头对着铃口插了进去。
    珠子刚插进两颗,汪衡就闷声哼了两声,按住作乱的小手:“阿影,姐姐,别这么弄。”
    “你在求我?”阿影听得耳热,想让他再叫,于是挣脱了汪衡的手,把珠子又推进去两颗。
    这下汪衡反应更加剧烈,提起来的手脱了力垂下去,张着大腿止不住颤抖,“唔唔唔,姐姐,慢点,堵得慌。”
    “哪里堵得慌?说清楚,姐姐才能帮你啊。”阿影坏心眼地一边撸动肉棒,一边还要往里面推。
    “是、鸡巴里堵得慌~”汪衡的声音变了调,群面也被他抖动得掉了下来,遮住了埋着根长鞭的性器。
    阿影不忙掀开,对汪衡说:“可是姐姐看不见,汪衡,你自己掀开裙子给我看看。”
    汪衡抖着手去掀开裙角,还没把裙角提起来,就感觉到一只小手扶着龟头,那细辫子往外抽了两颗珠子,松了一些,可好像有点空虚,本能要往上吞。
    阿影的笑声传来:“好淫荡的鸡巴,还说不舒服?我看你想要得很,干脆全给你?”
    说着骤然推了四颗珠子进去,汪衡精瘦的腰立马拱起来显得更加有力,抠着身下的石头的手臂上血管一跳一跳的。
    “啊啊…涨…涨”汪衡发出颤抖的呻吟,眼角湿湿的看着他的阿影在腿间给他塞珠鞭。
    阿影被他满是情欲又迷蒙的双眼勾住移不开眼,直接掀了裙子,一口气推到底,只留下鞭底部的几颗住,拨开内裤露出湿漉漉的小逼就坐了下去。
    “啊啊啊…好舒服…”“…珠珠顶到了…”
    两人一同发出难耐的呻吟,哥哥掀开的裙子像花瓣一样展开,整个人像是开在乱石堆里的一朵花,加上浑身被兴奋的性欲染得通红,此刻娇艳欲滴,阿影看得真想叫他一声姐姐。
    “姐姐…”汪衡再下面叫她:“再…再来一次,好不好?”
    阿影听了立马夹紧穴里颗颗粒粒的小珠还有下方胀大的性器,抬起屁股又旋着腰往下坐。
    “唔唔…姐姐好会,夹死我了…”
    连续坐了好多下,阿影侧过身,夹着腿,侧位吞吐它的肉棒,侧位入得更深,穴肉贴得更紧,阿影只感觉那珠串异常明显,卡着花穴内壁褶皱就一路抵着直到花心,激起一连串快感,忍不住夹紧了一下一下磨花心,没几下就一股热流泄了出去。
    “姐姐,你搞得我好爽,菊花都流水了…”汪衡见阿影高潮了坐在鸡巴上不动,白皙的皮肤殷红的脸颊,感觉全身又燃起新的躁动。
    阿影往他菊穴摸了一把,果然摸到湿滑的水液,“真欠肏啊哥哥,前面堵住了还不够,要从后面流出来?”
    阿影快速从包里翻找出一个双头假鸡巴,当着汪衡热切的眼神坐进去。
    “啊~”阿影发出快慰的叹声,用手提着胀得发紫发红的鸡巴顶端的珠子一进一出,
    “哥哥,要不要肏后穴?我们一起舒服?”
    汪衡只被她用玩具玩过一次后穴,从来没想过还有这种玩法,情不自禁夹了夹后穴,又流出一股热热的肠液,这一幕被阿影敏锐地捕捉到,“哥哥身体真诚实,嘴巴还没说要,下面的小嘴就想要了。”
    说着挺着假鸡巴就顶了进去,润滑的肠道热情地夹着阿影的假鸡巴,一边提着珠鞭肏马眼一边动了动穴里夹着的双头鸡巴,身下的人瞬间高吟着抖得厉害,双手抠着石头又放开,无所适从地在空中乱摆。
    “啊啊啊啊…鸡巴屁眼都被阿影肏了,哥哥好爽好涨~”
    阿影一巴掌打在他囊袋上,上面的肉柱都被打得歪了歪,“叫错了,重新说。”
    “啊啊…是、是弟弟,弟弟好爽…姐姐再深点、”
    看汪衡被顶得全身上下抖动,阿影命令道:“哥哥摸摸自己的奶子?掐自己的乳头,快点!”
    汪衡听从地揉因为僵直发力而变硬的胸肌,“姐姐,弟弟的奶子太硬了,没有姐姐的软奶子舒服,可不可以给弟弟摸姐姐的奶子?”
    说着这话手就伸了过来,阿影又是一巴掌,“不行!姐姐要看揉奶子!”昨晚又用力顶开菊穴,身下的人缩回了手,尝试着掐了掐自己的奶头。
    “嗯嗯~”
    阿影看他掐得起劲,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变成了用指腹在拍打削奶尖,“你倒是会给自己找舒服的办法,哥哥,你看看你现在,真是骚死了,马眼都要被人戳烂了,屁眼还在吞我的假鸡巴。”
    “哥哥,你说,你是不是变态、骚货?”
    “是,妹妹…啊啊、不,”汪衡又说错了,被阿影扇了一巴掌,连忙改口,“姐姐说的对,我是姐姐的骚狗、想天天被姐姐肏马眼肏菊穴…嗯嗯、哼啊…。”
    “想射了,姐姐,拔出来让弟弟射好不好?”
    阿影等的就是这一刻,开始更加用力抽插两个穴孔,丝毫不管身下人的嗷嚎,眼看着肉棒越来越紫,涨得血管透过薄薄的皮肤,就像是马上要崩裂开。
    “啊啊啊啊啊、姐姐不行了、鸡巴要憋坏了…拔出来、拔…啊啊啊啊啊”
    汪衡要射又射不出来,龟头发烫,马眼一缩一缩吐着珠鞭,远远看上去像是在被身上的人用鞭子抽鸡巴,菊穴夹着假鸡巴一下一下顶到敏感的前列腺,射意更加剧烈,身体里好像有什么要冲破皮肤,必须要赶紧释放出来。
    射意越来越明显,堵塞的感觉也越来越难受,全身的青筋鼓动现在像是游龙在身上爬,阿影看他实在忍受不了,快速把珠串抽出来,带出鞭子上一连串的白液,与此同时阴茎顶端喷出堆积已久的大量精液,连续不断高高喷射,有的喷到阿影脸上,有的直接射进了湖水里。
    汪衡躺在下面无力地喘息,像是被玩坏的破碎的娃娃。
    阿影把假鸡巴拔出来,看着他合不拢的菊穴里流出温热的液体。
    哥哥好像真的被自己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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