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由我们有请由节目组特意请来的”
    电视机上播放着笥婷婷每周都会追的搞笑综艺节目,冬天的阳光照射进来,还有那凉骨的冷空气也溜进,南方的12月是不会下雪的,楼下小区里格外冷清,以往吃完晚饭这段时间出来溜达的大爷都没有。
    露出的脚脖子被吹到,笥婷婷哆嗦得拉上阳台窗,弯腰捡起脚边幸运最喜欢的小鱼玩具,看向沙发上抱着小猫吸的古思祎,小猫嗷叫抗拒不了,用爪子扒拉着古思祎的家居休闲长衫。
    一幅悠闲自在的景象,笥婷婷拿起茶几的逗猫棒用力戳她。
    “你怎么老是往我家凑,你没家吗?”
    明明是自己的家,古思祎却三天两头来蹭,一开始说是新搬来的房子各种电器老旧坏掉,后来说为了讨论公事方便,论着论到床上去,慢慢直到自己衣柜里古思祎的衣服变多,笥婷婷才感觉到不对劲,古思祎好像已经和她同吃共枕了3个月。
    笥婷婷那么僻外的一个人,她奇怪这段时间两人没有合住纷争,反而生活里插入这样一个人,早上能准时起来就有煮好的营养粥,出去晚了会收到催回家的消息,打电动另一个手柄也有人用,晚上还有特殊服务,书房里的小玩具都不知道关了多久,不知道有没有积灰。
    两人相处的融洽安和的日常,笥婷婷有些动摇心里她们的关系,明明只是被胁迫的炮友,古思祎为什么那么在意她生活里的小毛病。
    幸运爪子拍弄着逗猫棒的小铃铛,古思祎下巴抵着小猫脑袋,被蹭的毛乱糟糟的像个老头子,
    “这里一猫一狗一屋更幸福点。”古思祎随意舒展坐久的双腿,把小铃铛提上,幸运玩心在她腿上蹦哒想抓下来。
    “猫你自己养只呗,狗?我家哪来的狗”
    “你骂谁啊古思祎!”
    笥婷婷眨了眨眼,愣想了会才领会到,生气的用逗猫棒指着古思祎的脸。古思祎忍不住微笑浮上眉梢,握住威胁自己的逗猫棒,连另一端的人一并拽来。笥婷婷被突然的力道弄的脚步不稳,整个人向前摔去,两人上下躺在沙发上,古思祎手里的逗猫棒掉在地上,幸运跳下地一只猫自顾玩着。
    重份量的一对圆乎压着自己,房间里的空调不太行,暖气出来的时好时差,古思祎察觉到怀里的暖热源要离开,圈着手收紧。
    “放开我。”笥婷婷被压得脸居上面对古思祎,想起身腰间的束缚又收紧,沉脸警告揩油的人。古思祎摇摇头,脸上的笑意就没下来过,飞出得意的眼色看得笥婷婷后槽牙排磨硬。
    说我是狗,当一次给你看,笥婷婷对着她的肩臂一口咬下。肩膀被牙齿叼咬得还是有点疼,古思祎得意脸孔破绽,刺得她轻声痛嘶了声,小狗还是经不起作弄,惹急了主人受罪。
    “有点痛,松口嘶,我放开你。”
    后颈肉被捏住,笥婷婷松开犬齿,看了下衣服上的咬口痕迹,还真有那么点深,笥婷婷泄愤得哼声,古思祎活了个该的。
    “过几天局里团建,去北海道,那里冬天下雪很好看,一起去吧。”
    笥婷婷疑惑,警局里单团建哪能去那么大手笔的地方,她不知道警局都是古家资助,连同后面的行程都由古思祎安排。
    免费的旅游笥婷婷当然去,作为南方人的她还没见过雪呢。
    “可以啊,能带家属吗?”古思祎听她这话,眼里滋生出喜悦,摩挲娇软腰身还没松开,“可以。”
    自那件案子结束后肖语就被位独居无子的老奶奶收留,之前也有在院里就职过,肖语自然就经常来找她玩,除了晚上因为打扰到古思祎了。
    笥婷婷没看到古思祎眼里被在意溢出的幸福喜色,她在想,肖语最近好像放假,要不要带她出去放松下
    腰侧被冰冷的指感磨蹭,笥婷婷被冻得哼吟,回过神,这人竟然伸进她衣服里取暖,笥婷婷直接朝她咬过的地方一拳下去。“疼啊!”古思祎捂住肩膀故作惨叫到,抬手左防右防挡着笥婷婷的攻击。
    幸运歪头母鸡蹲在猫架上,好奇地看沙发上玩闹的两人。
    冬天的每天时间都过得很快,冷风吹走天上的云朵,昼日忙碌到6点就变小乌云了,昼夜变换着小乌云不知被吹到哪,听从风的指令列队进高空中。
    笥婷婷看着飞机窗外的云海,手指隔着窗与小云片相触。
    “哥哥,你会说日语吗?”
    飞机里过道一边是王肖语和李宇一起坐,小女生都喜欢黏上外表帅气的大哥哥,王肖语晃着李宇的手臂。
    “会啊,呀咩蝶呀咩蝶,啊唔!”传授不良的李宇被同组王小琳揍得头顶冒飞星,其他女同事骂他教坏小孩也参与进去,王肖语小身子护着被群殴的李宇,嘴里委屈地喊别打李宇哥哥。
    舱内欢笑声逗的笥婷婷有些期待接下来的旅途日子,她胳膊碰了碰古思祎,把手上的巧乐兹递嘴边,可那人幽怨地看了一眼自己,直接偏头躲开,拉上额前的眼罩睡。
    吃枪药了?难得笥婷婷主动示好,这人从上飞机就开始不说话,连王肖语想亲近她都冷漠不搭理。笥婷婷咬断巧克力部位,以为她还没补好觉。
    3个多小时的飞行加搭车远程,一群人总算到达北海道,已经进入傍晚了,众人商议明天再出游,打哈后就各自回酒店房间了。
    能在晚饭前到达北海道算很快了,但小孩子都会容易累,笥婷婷给熟睡的王肖语盖上被子,捏捏肉嘟嘟的脸颊。
    “你要不另开一间房吧。”
    笥婷婷看向另一床,低头整理行李的古思祎,自己倒是和肖语一起睡没睡反正小孩子体型小,可是她今天观察古思祎整天都闷闷的,万一肖语不小心惹到,自己还得哄人哄半天。
    “为什么王肖语不去单独一间房?”
    “你舍得让她一个人睡吗?”
    这话让古思祎脸色铁青,手上的打底衣成团摔在床被上,棉被出砸响声,笥婷婷还对她作出安静的手势。
    古思祎屏住呼吸,细节的手指骨节痒。
    “好啦,我们去泡温泉吧,听说这家酒店有特色竹浴温泉诶,走嘛。”笥婷婷轻轻的晃着她的胳膊,亮晶晶的望着自己,软语的推拉着她出门。
    两人到预约门台,还偶遇王小琳那几位女员,都是来体验温泉的,没几个女生能拒绝美容养生项目。
    笥婷婷流畅的用日语和门台小姐交流了会,把汤池的入场木牌和衣柜号码牌分给她们,王小琳发出由衷的赞叹,“小幸运,没想到你还通日语啊。”
    小幸运是笥婷婷在组里的外号,有次李宇偷听到古思祎这样叫她,就八婆带头传开了。
    十几年的书可不是白读的,古思祎看着她得意挑眉被夸的有些害羞窃笑的模样,一种莫名的成就感油然而生,笥婷婷在她插进生活后变得容易笑了很多。
    里面是有几个池子,都是混浴,温泉池能看到对面远处的雪山,池子间就竹子围起来隔着,周围也是卵石和石山。
    大家都各自在淋浴间简单冲洗,一具具玲珑各自特色的身躯泡入热泉中,热水缓缓冒出的蒸汽泡的她们脸通红。
    “古队长呢,还有小幸运怎么不见她们进来。”
    “她们应该是去其他池子了吧,队长脾性你知道的怎么可能和我们一起裸露相待。”
    其中一位女警员凑向王小琳,又揽过旁边的,
    “你们有没有觉得,队长和小幸运是不是太亲近了?我之前还偷瞄办公室里…”
    另一个池子里,
    笥婷婷不知道王小琳她们就在隔壁八卦她们,脚底踩着滑滑的的岩石,移向靠在角落休息的古思祎,清澈的热水能看到古思祎水下的诱物。
    “见鬼了,她们人呢?”笥婷婷拿起温泉池畔的木牌查看,明明是排了和她们一个池子的啊,为什么就只有她和古思祎两个人。
    谁料手一滑,噗通,木牌掉进古思祎周身的水里,气泡在泉水中噗噜噜地扩散白雾,笥婷婷下摸找木牌。
    手边碰到个硬物,笥婷婷抓了一把,突然听到闭眼享受的古思祎哼叫一声,手立马放开想跑掉,手腕被抓住,她试探的向震惊的古思祎做最后的求饶。
    “我不是有意的,真的。”
    “你猜呢。”
    屁股立马被回了结实的一掌,痛击得笥婷婷腿跪倒栽进温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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