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副驾好像是赵梦茹男朋友】
    【大家不问赵梦茹是谁吗?她是我本人】
    除了处理险情进行了相对的奖励之外,靳屿工作这些年很努力,几乎每月都会拉满工作时长,能在天上飞就在天上飞了。
    从前的贺星苒会了解靳屿每一天的课程表,如今连他的工作晋升途径都不清楚。
    巨大的陌生感提醒她,这些年的分开是确实存在的。
    叹了口气,贺星苒打开电脑,刚巧林乔把视频会议链接发在工作群里。
    她对靳屿说:“我现在要开会。”
    靳屿点了点头,敲键盘的声音小了些。
    会议开始,先是整网营销部门汇报今年双十一的大促节奏和对应的用户触达方案。
    然后是营销部门汇报。
    营销部门想把经费多用在宣传,但电商部门想更多帮自己触达用户,两部门的部长各抒己见。
    贺星苒并不直接管理电商和营销的事情,开大会和见一些重要客户才会出现,主要是起了一个吉祥物和充当公司门面的作用。
    她看林乔在那里头大,偶尔还有时间出神,看看头顶的水晶灯,再看看靳屿。
    于是,在紧张的氛围里,大家发现老板居然在走神。
    再然后……
    老板虽然没说话,但头像图标下面一直显示喇叭,再一听,居然是敲键盘的声音。
    老板家里居然还有别人?
    老公在家吗。
    众人交换了一下八卦的眼神,然后继续剑拔弩张的氛围。
    靳屿很快完成工作,合上电脑,从贺星苒身后路过,去贺星苒的舞蹈室健身。
    虽然家里安排了舞蹈室,但贺星苒并不喜欢跳舞,并且已经很久没跳过。
    刚巧靳屿雷打不动七天四练,就获得了舞蹈室的使用权。
    众人屏幕里闪过白色衣角。
    就算是最简单的t恤,也能看得出衣服下面包裹紧致的身材。
    没有贺星苒都是工作员工的小群开始八卦。
    【老板是结婚了?我靠老公好帅啊】
    【好好好,老板有钱就算了,找老公都吃好的】
    【老板背着我们这么爽是吧】
    贺星苒丝毫没有意识到靳屿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了什么波涛。
    等到林乔针对大家的意见做出一些调整后,贺星苒才开始说话。
    今天预计十月份她还有展会,且展会的作品都是公司代理销售。
    贺星苒想针对这部分作品设计比较详细的营销策略。
    “展会本就是公益性质更多一些,我们针对展会的营销费用和营销计划已经投放了,双十一应该冲本公司的销量,再带他们是不是有些太菩萨了?”林乔反对。
    贺星苒说:“能在展会进行出展的作品水平和定价都不会低,而且我公司拿佣金,单价高难道不好吗?”
    林乔:“投入产出比太低了。”
    贺星苒:“我看从第一波预售开始前,我们就要投入电信触达和短信和push推送费用比去年还高,但push推送的触达率一直在2%左右,客服电话外呼单价高效果也不好,而且我们在天猫店的商品单价很低,我觉得这个投入产出比并不如买营销给客单价高的单品。”
    林乔反问她:“都是参与双十一凑满减的人,有谁会想着买单价十几万的商品啊!”
    “……”
    关于这件事,两人各持己见,争执不下。
    俩老板吵架,大家都只敢看个热闹,一边悄悄摸鱼,一边打哈欠。
    直到□□上身的男人出现。
    虽然已经竭力避开摄像头,但还是被扫到了一点。
    白皙的肤色,紧致的皮肉覆盖着清晰的肌肉纹理,虽然只有一节人鱼线出镜,但完全不耽误大家脑补出这人的窄腰。
    见过靳屿的脸,但没见过他的身材。
    林乔愣了一下,戛然收声。
    贺星苒看着靳屿放在他面前的一杯水,还没有摆脱和林乔的战斗状态,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靳屿探了探身子,从摄像头上面伸出手臂,探了下额头温度,默了默:“你烧得更严重了。”
    贺星苒感觉耳边没有声音,只剩下他的胸肌,咽了咽口水。
    “?”
    靳屿缓慢皱起眉头。
    “……”
    “啊……”贺星苒回神,完全没听见他说什么,扫了水杯一眼,“确实咳渴了,谢谢。”
    靳屿:“……”
    跟林乔的争执并没有结果,两人不欢而散。
    中午阿姨来做饭,贺星苒匆匆扒了两口,然后就去后台挖从前展会的数据,做成ppt,试图说服林乔。
    林乔根本不松口,不同意。
    她是从哈佛归来的企业管理博士,相比较贺星苒的匠人身份,林乔则是纯商人。
    她没有贺星苒的情怀,商业利益最重要。
    发烧的时候人脑动得很慢,越动脑发烧就越严重,贺星苒在额头上贴了降温贴,人难受得趴下,用两根手指敲键盘,也不肯放弃说服林乔。
    靳屿给她送中午吃的药,贺星苒犹豫了下,咬咬牙,还是没吃,顺手给塞进她闲来无事种的盆养小西瓜的土壤里。
    还用签字笔戳了戳,把药埋得更深。
    一下午,贺星苒在忙,又跟林乔打电话说话,对于她本就虚弱的身体完全是超高负荷,发烧就更严重了,并且附带刀片嗓,一呼吸鼻腔里好像要喷火。
    靳屿再次给她测了体温,好看的眉毛拧气,“啧”了一声。
    贺星苒心虚地问:“怎么了?”
    靳屿语气冷冰冰:“恭喜,已经烧到四十度了。”
    贺星苒:“……”
    “只是风寒为什么体温降不下?”两人谈过那么多年恋爱,靳屿见过贺星苒身体大大小小的毛病,但是还没见过发热体温降不下来的情况,排除了全部可能,就剩最不可能的选项。
    他眉毛一扬,斩钉截铁似的:“你没吃药。”
    完全是个陈述句。
    贺星苒:“……”
    小西瓜还安稳长在盆里,马桶冲下去的药不可能顺着下水管道回来,在谎言被戳穿的一秒里,贺星苒慌乱了下,但很快回神。
    “我吃了。”
    靳屿语气坚定:“你没吃。”
    贺星苒:“你怎么证明?”
    靳屿:“体温就是证明。”
    他的目光坚定,语气也坚定,但疑罪从无,贺星苒坚决不承认:“我身体不好!”
    靳屿:“呵呵。”
    “……”
    这次他把药和水一起递过来,塞到她手心里,语气不容置喙:“那当着我面吃。”
    “……”
    虽然发烧难受应该吃药,但贺星苒不想自己好得这么快,她好了靳屿就应该回去了。
    可如果检查不吃药,贺星苒又担心以自己的身体素质,会不会烧成肺炎。
    虽然靳屿很好。
    但如果用肺炎换的话,还是不要了。
    贺星苒犹豫片刻,顶着靳屿强势的眼神,她讪讪抬起手,把药送到嘴边。
    又突兀地放下。
    靳屿皱眉。
    表示这件事令他消耗了太多耐心。
    现在说吃就吃,不就是证明之前真的没吃药了?
    她吐了吐舌头,有些脑子宕机地说:“苦,不吃。”
    “……”
    空气安静了两秒。
    靳屿闷闷笑了声,桃花眼弯了弯,右侧眼皮上的那颗痣分外明显些,还是那副慵懒地调子,似笑非笑地问:“豌豆公主,撒娇呢啊?”
    “……”
    他叫她豌豆公主,也是因为他们第一次后,贺星苒高烧,并且回到酒店的时候发现,她身上被他弄上了很多痕迹。
    并且明明在他的印象里,自己并没有多用力。
    贺星苒感觉脸“蹭”地热起来,把药往他手心一搁,拉起被子闭上眼就要睡觉:“晚安,我要休息。”
    靳屿扯了扯她的被子,被她用力勾住,不放手。
    他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悠闲地说:“药是苦的,那birkin25限定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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