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是这样的,祝平安呆呆地望着喻林离开的地方,她没想过用这样的方式逼他走的。她好像是农夫与蛇里的那条忘恩负义的蛇,别人对她敞开胸怀,她却毫不留情地咬了他一口。祝平安你是不是高估自己在别人心里的地位了,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你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她以为…不会这样的,可是终究只是她以为。
    她看着喻林走远,看着与她交融的灵魂从她身体里抽离出来。往日的温馨都不复存在,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她亲自把喻林的心钉在绑满荆棘的石柱上鞭笞,荆棘被他的血浸得暗红,血液顺着那蜿蜒的曲线,汇聚到她跟前,她看到自己的裙摆一点点染上血迹,然后迅速将自己吞噬。血雾蒙住了眼睛,把她困在暗沉的世界里,只剩她一个人在里面呐喊,听不到任何回应。环顾四周,只剩被血液浸泡的诡异残骸,她看不见任何人。
    原来,她又被抛弃了呀。
    “安安……安安…回答我好不好…别吓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因为焦急而有些急促,又因为担心而颤抖。祝平安被喻江抱在怀里,眼泪沾湿了他的衣襟。
    喻江只觉得心脏已经被提到嗓子眼,他害怕她这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不到外界的呼唤,也不做出任何回应。他的安安很不对劲,很不对劲。“安安安安,江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他的声音就贴在她的耳边,一次又一次坚定地告诉她,他会一直爱她,会一直爱她。
    “安安,告诉我你怎么想的,好不好。不要憋在心里,好不好。我帮你欺负喻林,好不好。”
    喻江努力让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抬手轻抚她的后脑勺,从上到下,像安抚小猫咪一样的触碰她。喻江恨不得能把她揉到自己的骨髓里,让她感受到她对自己多么重要。让她能感受到…安全感。
    为什么每次都要别人帮自己善后,为什么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想不通。委屈和愤怒就像八爪鱼一样缠着她,触手慢慢地收紧禁锢着她的四肢,把她困在情绪的漩涡里。
    “我…没想…这么跟他…说话的…”  喉咙因为哭泣而变得酸涩,说话也因此抽噎。她抬头看着自己,眼眶和鼻尖都变得红红的,哭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脸上沾了些发丝,乱糟糟的。她的眼泪好咸,喻江低头吻去她的泪水,他不想看见她那么伤心。“喻林好凶…他…质问我的时候…我就不想回答他…好凶好凶…呜呜…他根本不喜欢我…
    离开地那么干脆…可是我…也不想让他那么难过…我好坏…好坏…又喜欢你…又舍不得他…”
    “喻林凶安安,喻林坏;安安喜欢喻江,安安好。”素日里干净透彻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让人看不真切。她眉头簇着,眉尾向下,神态颇为可怜。“安安不哭了,眼睛肿了会很难受。”
    喻江说话间,轻轻对着她的眼睛呼气,稍稍给她那已经“发烧”的眼皮降了下温。“我想…找…”
    喻江看着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左顾右盼的模样,真的太好懂了,喻江感觉自己要被她气死了。怎么刚缓过来一点就要找他。“  什么啊…安安…我不太懂…”
    祝平安下意识拽住了他的衣摆,借着这股劲拽得他弯了腰。嫩嘟嘟的嘴唇印在了被喻林打过的地方。“对不起,都怪我。”  祝平安的语气带着自责和内疚。“先去帮江江买药。”
    ———
    临近傍晚,阳光不再刺眼,昏黄的阳光也海滩打上了一层滤镜,温暖柔和。游客们也诧异地看着眼前牵着手的小情侣,男帅女靓,美中不足的就是男生嘴角有着一片淤青。
    他不在房间,不知道去哪里了。祝平安拿着喻江的手机反复拨打着喻林的电话。他不接……  铃声一直响着,怎么也等不到对方的回应,每拨打一次电话,祝平安就紧张一分,想要他接电话却又害怕听到他的声音。反复的嘟嘟声让她感觉到枯燥乏味,久到她快要放弃,对方终于接通了电话。
    “喂。”  ?他的呼吸有点重,可能是信号不太好,他的声音带了点电流声。他那边不算嘈杂,只是偶尔传来音乐的声音。祝平安只是张了张嘴,便把手机交给了喻江。她不敢,鼻尖的酸涩只需一瞬间又卷土重来。她怕她会哽咽,又怕他不想听她说话,还怕自己怄气会说些难听的话。她只是乖巧地站在喻江的旁边,双手细细把玩着他的手指,耳朵却又悄悄地贴得更近,想要偷听他们说话。
    “在哪?”  没有感情色彩的语气,语调甚至没有丝毫波动。
    “喻江,关你屁事。”  他不爱听他那高高在上的语气,他的关心在此刻看来也尤为刺耳。喻林趴在吧台,轻嗤出声,似嘲讽又似苦涩,被赶走的是他。
    喻江没说话,只是听着对面的喻林正忙着拒绝着别人的搭讪。喻江抬头看着前方拐角处的清吧,外漏的歌声与听筒里的音乐重合。  随后赶紧挂断了电话。等喻林回过神来,对面早已没了动静。
    “靠,神经吧。”
    喻林喝得不多,点了两杯龙舌兰日出,第二杯也才刚刚见底。这点酒精不足以麻痹他的大脑,反倒使得他脑子更加亢奋。下午发生的事情反复在脑海里播放,一次又一次想起她的模样。心好痛啊,可是他好想她,好想好想。
    “只能喝一口。”  熟悉又刺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喻林下意识皱眉,烦人,只当没听见。
    调酒师倒是诧异地看了看说话人,跟趴在这的帅哥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嘴角的淤青确实是有碍观瞻。
    “一杯长岛冰茶。”  女孩清透的声音好像上了钩子,疯狂引诱着他。
    喝了酒的人,嘴巴总是比脑子反应快,喻林还没反应过来,那一声“宝宝”就脱口而出。那一瞬间喻林想了很多,为什么她会来这里,她会不会不想看见他。喻林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祝平安被盯得不自在,侧身想要往喻江身后躲,却被喻林一把拉住手腕,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宝宝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  此刻他只想滑跪。“我不该这么最敏感的,对不起宝宝。我说的话都是因为我嫉妒他,没有别的意思。宝宝,我真的好喜欢你。宝宝宝宝,你打我骂我都好,不能不要我。宝宝对不起,我不该说气话。宝宝今天下午没挽留我,我心都要碎了。宝宝,好爱你呀。真的真的。”  ?喻林的道歉密集而又急促,他生怕祝平安不是他道歉得机会。
    身后的喻江偷偷与她十指相握,他总是暗暗地揉捏她表示自己正在吃醋;身前的喻林握着她的手跟她道歉,他的眼睛像狗狗一样真诚。
    分裂的她又被他们修补起来。
    ———
    祝平安今天是第一次喝酒,喝了三分之一左右就有点使不上力。她没醉,只不过没有力气。剩下的酒被喻江喝完,身体也有点发热。
    喻江脱掉上衣抱着躺在床上休息的祝平安走向浴室,喻林赤裸着身体手里拿着他早就准备好的润滑油。本来他就是这么打算的,不过现在出了变故,多了个人。
    浴缸里的花因祝平安的动作,而在水中飘摇。艳色的花瓣,衬得祝平安愈发白皙。
    喻林和她一同坐在浴缸里,把她抱坐在自己的鸡巴上。手上也不忘揉捏那嫩白的肉团,嘴里也吸着她樱粉的奶尖儿。喻江站在浴缸外,弯腰捧着她的脸,挑逗着她的舌尖,仗着高度优势一点点将口里地津液过渡到自己嘴中,又悉数被她吞下。他的舌头好粗,每当他强硬地挤进来地时候,她的舌头总是被他逼着悬空,掠夺着她的空间。身前的喻林感受到祝平安的反应,舔弄的也愈发卖力,不停地用舌尖逗弄她的乳孔,在她乳晕上画着圈圈。他吸得用力,乳房就更加渴望被人凌虐。祝平安挺腰将乳尖送入他口中。
    “啊,宝宝怎么这么骚。是不是想要老公吸奶。”  喻林故意松下力度,只是不轻不重地舔舐着。对于感受过快感的她来说,只是一种折磨。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发狂,她扭动着腰肢,企图通过摩擦自己的骚豆豆来止痒,但又被喻林发现,扣住了她的腰。
    “骚宝贝,求求老公好不好。求求我,就给你。”
    喻林观察着她的表情,眉毛舒展成八字,他看着喻江和祝平安的小舌纠缠在一起,分泌的口津就挂在她嘴边。喻江用食指刮蹭了些,又将手指放进了她的嘴中。“自己的东西自己要喝完哦。”
    他手指伸得长,反复按压着她的喉口,每当她快要受不住时,又及时抽离,转而去挑逗她的舌尖。
    “想要…哈嗯…啊啊…你们好坏…”  偏偏又挑起她的欲望,却又不帮她解决。小穴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喻林拨开她的阴唇,重重揉捏了几下她的小豆,激得她又涌出一股淫水。
    “舔舔,骚宝宝。好甜。”  喻林将指尖的淫水送入她口中,甜腻的感觉让她上瘾,甚至主动舔上了他的指尖。“真骚啊宝宝。”
    喻江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站在淋浴下,手上抹着沐浴露,揉捏着她的胸部,分开了她的小穴,又小心碰了碰她的后穴。“把安安洗香香,给江江草,永远给江江草。”
    祝平安身上布满了水珠,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软嫩。
    “嘴巴要给江江草,小穴要给江江草,后穴要给江江草。”
    祝平安的腿被喻江掰成m字型,一线天的无毛小穴正对着喻林,被玩弄过的小穴穴口还是微张的,阴蒂也微微凸起。喻江一手揉捏着她的胸,嘴里品尝着她的淫水。黏腻的液体有些竟然覆盖住了菊穴,也一点点被他揉开。喻林拿着酒店里的按摩棒,将圆头抵在阴蒂上,震动的快感爽得祝平安挺着腰扭动。可喻林不如她的意,不过几秒又迅速抽回。祝平安的小穴被逗弄得一张一合,好可爱。
    “叫老公就给你。”  喻林低头吻着她的腰,又一点点向下,但都如同蜻蜓点水。他吻过她的肚脐、阴户,阴唇,却半点不宠幸她的阴蒂。穴口张合时发出吧唧的声音。祝平安嘤咛着催促他,可他偏不。身后的喻江也只是舔弄她的耳廓,纵容着喻林的行为。
    “老公。”  祝平安嗫嚅着说出这几个字,喻江却使坏假装听不见。“要老公草安安小穴。”
    “真乖,乖宝宝。”  喻林在棒身上涂抹着润滑液,听到她的话又肿胀着大了几分。他挺腰将深红的龟头抵在祝平安的穴口。他看着她的小穴被自己一点点撑开,那从未有人涉足过的领域,迎来了她的第一位情人。
    肿胀的酸感让她很不适,喻江双手揉捏着她的奶子,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可她还是能感受到它在一点点进入,穴口被撑得透明。甬道在收缩着,她在试图容纳它。粗壮的鸡巴将她甬道内的褶皱都撑直,喻林尝试着抽插。直到甬道分泌出更多蜜液,她第一次感受到了阴道快感。
    “啊啊…好舒服…嗯嗯…”  和阴蒂的快感是不一样的,整个甬道被他填得满满的。龟头无意中碰到她的g点都会让她很舒服。
    “宝贝,好会吸。啊啊…宝宝怎么这么紧。”啊,她每收缩一次甬道,他就觉得自己要被她吸死。紧致的快感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操死宝宝,紧死了。”
    小腿被架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的抽插而上下摆动。喻林背部肌肉完全紧绷着,企图每一次都捣入中心的小嘴。子宫口总是期待着他的入侵。
    “嗯嗯…啊…还要操…”
    “爽死了,宝宝小嘴好会吸。”  喻江抱着她转了个身,鸡巴在她穴里转了圈,差点让他缴械投降。祝平安跪在喻江身前,喻林扣着她的腰把她送向前,嘴巴刚好碰到喻江的粉吊,下一秒又把她拉回。她以为喻江会置之不理,哪想到下一秒就挤入了她的口腔。他用手按着她的头,试图将鸡巴插得更深,时不时操弄着她的喉口。有时操的深了,他还会故意按着她,让她深喉。他总是夸她,说着喜欢安安的话,下一秒却又操的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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