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蕾曼丝说:“你应该先对我为之前的事道歉才对吧。”
    “更何况,”她虚指了一下房间,“是你先开始的。”
    伯纳黛特仍是很迷惑的神情,抬起头,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于是鼻腔里立即涌入了惊人浓度的信息素成分,而自己的后颈兴奋不已,大张旗鼓地散发着香气,熟悉的味道累积过多,已经近乎腻人。
    她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但仍不清楚是如何发展成这样的。克蕾曼丝高高地望着她,然后那脸庞低下来凑近了,能瞧得更清晰,看起来不像生了气,相反,说话的时候有一些她不太确定的……愉快?
    “我也闻得到味道。虽然性别一样,也会对你的信息素有反应的。”
    但是这反应未免过激。
    克蕾曼丝着重强调道,“上次你失控,是用我解决的;那我被你诱导,就不能也借我舒缓一下吗?”
    伯纳黛特想说人类的借贷并不能这么算,等等,像是涂上的机油短暂发挥作用,她生锈迟钝的大脑终于勉强捕捉到第二性别和信息素这几个词,手指怔怔地往上摸索。在克蕾曼丝的允许后,轻轻碰到睡袍下的凸起,一个不大不小的鼓包,已经有热度了。并随着指腹的擦过,空气里又多了一丝与她明显不同的气息。
    “对不起。”她说,“我又做错事了。”
    强忍着性器的发烫,伯纳黛特想好好谈谈那件事……和这件事,最好克蕾曼丝先从她的身上下来,最好那两瓣柔软的阴唇不要再湿漉漉地贴紧,克蕾曼丝说话时的呼吸起伏,小腹的热量,都让她难以克制,想要不管不顾地埋进近在咫尺的穴口,品尝那里是否更加美味。
    她的女儿惯会索要宠爱,丝毫不顾及母亲的难耐,半趴在胸膛上,撩开头发,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薄薄的皮肉下是优美流畅的肩胛线条,伯纳黛特的视线不自觉追着她跑,衡量突出的骨节和适度的肩宽。与记忆深处的瘦小形成鲜明的反差,心里很快闪过一个念头:克蕾曼丝已经长大了。
    女儿不满地捏捏她的耳垂,伯纳黛特回神,和她对视了一眼,克蕾曼丝侧过头颅,才意识到她的目的:让自己闻闻味道。原本光滑的皮肤有一块小小的凸起,敏感高热的,正不断溢出甜美的气息。
    正常alpha的信息素往往会互相排斥,甚至使对方烦躁不安,勾起alpha间的攻击欲。求偶、竞争、掠夺……信息素是第三只手。她看过去,眼前的腺体却如此温驯,在目光的审视里柔和地舒张,毫无倾袭膨胀的野心,只是安份地存在着。橱窗里一块香软的、全无威胁的蛋糕。
    不过,alpha的天性就是如此糟糕。越是臣服拜倒,越刺激犬齿的口涎分泌,想要凑过去舔一舔,咬一咬,覆盖迭过自己的气味,再刺穿皮肉,将细弱的脖颈折磨到血肉模糊。
    喉头微动,她艰难地吞了吞口水。
    不确定嗅觉有没有受到alpha激素同类相斥的影响,伯纳黛特犹豫着问:“是水垒木香吗?”香草和奶油的乳香,很好闻。
    克蕾曼丝靠在她的胸前,声音低喃,传来细细的震动。好像小猫挠着。
    “是的哦……告诉你,我现在还在易感期。”
    尽管她的易感期来得稀疏平常,分化后都会有这个过程,些许困倦再加上alpha通病的攻击欲提升,远不到要死要活的程度。但有人觉得重要,专为她回来,不顺着台阶讨要什么总觉得亏了。
    也不对。并非一时巧合,她就是想要伯纳黛特为了她而担忧。
    伯纳黛特有一点中老年人的保守,总觉得抑制剂的滥用于身体有害,害在哪里不清楚,但年轻人最好敬而远之。人工omega素是第二选择,最好是一位年长的,足够给人安全感的omega本人,能够包容易感期的脆弱,也不至于被带入发情到需要交合的程度。
    可是克蕾曼丝的吐息仍扑打于她的耳廓,传导的鼓膜绷紧了,“我不想要别的omega……只能接受你的味道。你现在要走也可以,能不能把衣服留给我…我不会缠着你的……”
    或许她是疲惫了,休息得不好,还被自己弄得不得安宁。信息素的渗透使伯纳黛特头脑昏沉,觉得女儿说话断断续续的,摸了摸脸,好怕她是不是在哭。
    过了一会才思考她的话。嗯……易感期,没关系的,omega的信息素可以安抚;不想要omega,那也没关系,能注射抑制剂,她也可以帮忙压制;只想要自己……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和自己一起度过易感期吗,是要放弃作为alpha的什么,送给自己有掌控另一个人的权力吗?
    很少有alpha能抵挡同类的示软讨好吧……某种征服欲撩拨着脑内的那根弦,怀里的alpha柔顺驯服,乖巧地、毫无防备地将腺体朝她露出来,向她诉说自己的弱点。只要她愿意,就可以随意摧毁如此精美的一件宝物。
    指尖有控制不住的发抖,母狮自然会教导幼崽如何应对外界的危险,成长期总是有烦恼的,但不要紧,她的克蕾曼丝并不是没有母亲的小孩,或许曾经很久之前是,但现在有自己了;也不是耻于提起发育难题的小朋友,这不是会主动贴近母亲,寻求帮助吗?就像面对书籍里不解的困惑,克蕾曼丝拽着袖子,抬起眼睛,充满期待地看过来。而伯纳黛特第一百零一次也会蹲下身,摸摸她的脸颊。
    “没关系的。”伯纳黛特替她理了理鬓角,热汗渗着,体温比看起来的要高得多,“我不会走的……”
    她的小孩很黏人,也容易不安,一直要人哄。
    意识不到声音的沙哑,头脑满是水垒木味道的混沌,伯纳黛特不自觉用上母亲的称谓,一如往常地安抚道:“不用担心…妈妈会陪着你的,妈妈会陪你一起度过的。”
    思考的按钮被暂停,她本来可以察觉到,为什么水垒木的香气会如此亲近、可口,或是回忆起自己的腺体是怎样被亲舔唤醒,可一看到克蕾曼丝的脸,就觉得应该是自己做错很多事。伯纳黛特浸在熏燎柔和的透明雾气里,完全接受了未成年alpha对她狡猾的诱导发情。
    衣袍被轻易解开,伯纳黛特很早就觉得,半个月前就觉得,没有成年的身体尤为柔软,如同餐后一些软糯弹牙的甜点,任人揉搓。拇指的指腹摩挲了一会胸前,乳尖就颤颤巍巍地挺了起来,滚热缠绵地往手里送。腰腹平坦,随着炙热的喘息起伏,不敢用力,生怕捏一捏就变形散架。
    克蕾曼丝刚发育没多久的腺体被轻轻地握住,腿心里还含着另一根,濡湿的皮肤相互摩擦,连水汽也变得沉重。伯纳黛特稍抱起她一点,换更方便的姿势,克蕾曼丝紧张兮兮,大腿努力地夹紧了腰。
    指尖刮了刮前端,克蕾曼丝就有点受不住的样子。原本咬着嘴唇,被伯纳黛特的视线扫一扫,主动松开,只合紧了牙,喉咙里吐出急促的、青涩的呻吟。伯纳黛特一边捋着背安慰她,另一只手顺着收重。成年人的手是很宽大的,光滑漂亮,没什么茧,但也不如孩童的细腻,很正经的女人的手,平常握笔、执书、挥动魔力,或是为养女拨去头发上的雪。做这种事不甚熟练,但来回的抚摸已经足够。热乎乎地圈着,试探着加快放缓,调整到克蕾曼丝能接受的程度。
    克蕾曼丝始终跪坐在下腹,由低而上的视角带来更多新奇:伯纳黛特惯常看见她的发顶,长发也会有翘起来的尾梢,晃动着;此时仰视着她,胸口露出来的肌肤隐隐泛着情欲的粉,腰肢是细薄的一片——年轻人、缺乏锻炼的年轻人,随着她的套弄轻轻迎合。下颌线因忍耐而显得锋利,黑色的,鸦羽一般的睫毛眨着扫着,沾上了眼眶里快要落下的大颗泪水。
    手中稍微加快,夹着她腰的膝盖也战栗起来。眼睛闭上了,却抑制不住由体腔蔓延开来的酸软。
    克蕾曼丝是很想说点什么的,但分化后的第一次高潮让感官都要不分彼此地融化了,小声地唤着、呜咽着女王。伯纳黛特应着她,最后小幅度地动着。
    留在她掌心,射在她肋下,溅在乳边了的精液,冒犯之余,无疑加重了什么淫乱的氛围感。伯纳黛特不太在意,味道很淡,也有水垒木的清香。随意擦了擦,又回抱住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拍她的背,平缓高潮后的不适。
    只是,安抚的手慢慢下移,揉捏挺翘的臀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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