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朝和青团儿从后花园的小门进入宫内。后花园连通吴王寝宫,因而他们走了片刻便与赵嘉禾打了个照面。
    冬日凛风穿过游廊,金铃玉珮摇曳有声。
    两人沉身跪拜:“见过陛下。”
    赵嘉禾垂眸问道:“你有何事?”
    “微臣想感谢陛下。”姚子朝回道。陛下重诺,替他谋了个好差事。只要他恪尽职守,迟早能爬上父亲曾经的那个位置。
    “还唤自己微臣?”赵嘉禾眉梢一抬。
    姚子朝一愣,伸出素净的手,攥起赵嘉禾的裙摆,小声嗫嚅:“小贱狗想陛下了。”
    赵嘉禾捏起他的下颌,逼着他抬首。清眸点水,翠眉宛转,好一个建安城中温文尔雅的少年郎!只有赵嘉禾知晓,这般秀丽的美人皮下面藏着怎样的骚蹄子。
    “今日,你便陪朕吧。”
    “是。”姚子朝低眉顺眼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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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真烂漫的青团子以为只是做些添香之事,结果被可怜兮兮地按于陛下腿间,张口吮着陛下的穴儿。
    赵嘉禾端坐于御书房,朱砂御笔亲题,批阅奏折。上半身的衣裙工整,裙摆推及腰处,两腿间跪坐着少年,口中啧啧有声。
    青团儿又惊又惧,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祸及公子,打起十二分精神地卖力舔弄。口齿之间不知不觉间盛满淫水,喉结滚动,吞咽数下。
    赵嘉禾本放于桌案上的手垂落,掀开青团儿的衣襟,探入他胸口,抠弄着玉珠儿。
    “呜呜——”青团儿口中发出沉闷的呜咽声。
    姚子朝将自己脱得赤条条的,素白的手抚上赵嘉禾清瘦的肩膀,缓慢揉捏:“陛下,不如歇会儿?”
    “稍刻。”赵嘉禾拿起桌案上还未批完的奏折,尽数留下朱批,这才完事。她敛眸,看到跪地的少年眉眼含春,似夏日篱上花枝,含露绽放。
    心念不由一动,落笔在他额间点上朱砂,竟多了一份娇娆之色。
    “陛下,我也可以吗?”姚子朝背过身,露出自己莹白的后背。
    赵嘉禾眉梢微抬,指尖抚过少年清瘦的后背,指尖在肌理上描摹片刻,最后落于臀间。
    赵嘉禾唇角一勾,手腕微动,在细腻的玉肌上大笔落下二字——贱狗。左臀为“贱”,右臀为“狗”。
    蘸着墨的狼毫在肌肤上落下几分酥痒,惹得少年低眉浅笑。
    “陛下写的是什么?”姚子朝回首,却如何也看不见那朱砂的墨字。
    赵嘉禾拽起青团儿的发髻,逼得他抬首,问道:“写得如何?”
    “极好。”青团儿回道。得陛下赐字,无论写的是什么,皆是极好的。
    “青团儿,陛下写的是什么?”姚子朝问道。
    “是……贱,狗。”青团儿低声回道。
    姚子朝眉眼一弯,喜道:“多谢陛下!”
    “哦,你喜欢?”赵嘉禾问道。
    “自然,陛下亲笔写下小贱狗的名讳,自是非常喜欢。”
    赵嘉禾嗤道:“贱骨头。”
    姚子朝环住赵嘉禾的脖颈,侧脸贴着她的脸,轻声低语:“陛下说的不错,我就是陛下的小贱狗。”
    “汪——”他在耳边轻唤,声音极轻,气息如丝,缓缓悠悠地往耳道中钻入。
    赵嘉禾捏起他的手,摩挲着他的长指,犹如白玉琢成,骨相极佳。
    “在朕面前当小狗,去了金部,可要把尖牙利爪都放出来,在外要做一只鹰犬。”
    “陛下放心吧,陛下让我咬谁,我便咬谁。”姚子朝是个心思玲珑之人,自然品味出赵嘉禾话中的意思。
    赵嘉禾颔首:“金部虽早已纳入我麾下,但金部官员皆是旧臣,我向来难以插手。我希望你为我撕开个口子,查赃官、肃朝纲。莫要害怕开罪人,你是我的人,我就是你的倚仗。”
    姚子朝眸子清亮:“是,定不负陛下所托。”
    “你抽空去趟春风酒楼,见一位叫作常烆的算学家。他可以助你理清金部的账目。比起推算人心,数字是最不易骗人的。”
    “是。”姚子朝的手悄然地摸入赵嘉禾领口,温热掌心裹住整个乳儿,轻缓揉捏。
    赵嘉禾低吟,抓住青团儿的发髻又往腿间按去。要事已交代完毕,可以享受少年的侍奉了。
    青团儿乖乖俯首,又吮上潮润的穴儿,温热湿滑的舌尖扫过花缝,探寻藏于其中的花蒂。舌尖轻抚而过,赵嘉禾的身子略一瑟缩。
    善于察言观色的青团儿感受到了赵嘉禾情绪,用舌尖抵住花蒂,来回挑逗,弄得口齿间水声渐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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