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真可爱。
    说回女学生,那可真是个大误会。
    周野慌不择言的初衷是想要她当个正经姑娘,因为十四五岁同她这么大的女孩儿都在上学,所以他便随口说了句要像女学生。谁知道她把随口说的话当成圣旨了,笨头笨脑地做了那么一大堆的事情。男人笑她可爱,扶住她的腰,托着,破天荒缓慢着,抽出手指的那一刻,将头部浅浅地送进去,又在重力作用拽着她坐进来,再看她龇牙咧嘴的皱着眉,疼,看她撑着自己肩膀想往上抬些的样子,没忍住多亲了几口,“这世上也就只有你会把我的话当圣旨。”
    好话,揶揄她的。周野嘴里总有许多她听不懂的话。
    但单看表情也知道,不会有人在这种时候说讨人厌的语句。所以她的脑袋里没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简单得很,完全不在意之前那些故作聪明的讨好实际上全都用错了地方,这会儿阴茎不留情面地挤进来,只知道抱着他难受地要求,“别拔出来,口上太疼了,进进出出的受不了。”
    其实会叫人心生怜惜的,对么?她这回把自己看成一块可以无限挤压的海绵,只要用用力,就能再拧出水来,无私地滋润旁人。这么,这么可怜的小东西。
    好人是要放过她的,好人忍不下这个心。但他是坏人。所以听到这话,他咬住了女孩儿的乳尖后,便左右摆动膝盖带着她上下动了。
    不抽出来,只反复地往深处攫取。
    “啊……”慕悦觉得就是这样简单、轻微的上下浮动也刺激。他的东西硬朗得明显,顶部大了一圈,刮在多深的位置一下就能感觉出来,“周野,不行,顶到了。”
    每次往下坐的时候都像被串在棍子上那样,感觉小腹酸得异常,要被捅破。她扭着腰准备躲,却被他死死抱住,要以正对着的姿势坐下去,承接他的力道。
    “叫爸爸。”他真是一点油盐不进。
    “……爸爸,你顶到我了。”她的声音卡了下,果断改口,同时偷摸地把腿折起来,以便能用双腿代偿身体的重量。
    这怎么能叫她得逞。她往上一抬,龟头上的感觉就差了,不紧。他很喜欢两人深交的感觉,好像有张口紧紧地吸住了自己,爽,形容不了的爽。
    自然想走到下一步,去尝试被女人反复夹住的感觉,所以要她高潮,要更激烈的抽送。床上限制太大,周野便搂着她的腰带她到了床边。
    此刻他正坐着朝外,两条腿都自然地垂放在地上,慕悦则悬空地坐在他身上,两个屁股蛋无依靠,没摔下去全赖把她塞满的那根几把。
    饶是再笨也清楚男人要用力了,她一个劲儿地用双足去扒床垫,企图把身体蹬高些。这点小伎俩。他一句话没说,大力抓住了女孩的脚踝,将它们向后折,折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接着拉开她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自己的手,反抓在她腰后,要她把那不够看的重量全压在阴茎上。
    “啊——”她仰着头叫出声,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捅烂了。
    但这只是开始。周野一只手捏住她的双臂后,用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然后带着她干脆半站了起来,远离床垫,接着跟自由落体似的往回落。
    疯了。两人的私处在惯性的作用下越捣越紧,好像旋不开那般。
    他爽得开始低吼,一声一声的,感受少女柔软的穴肉在剧烈刺激的作用下主动地反复夹紧。还要更疯。周野喘着气问她,“和爸爸做爱爽么?爸爸的大鸡巴是不是操得你爽死了。”
    污言秽语,低俗下流。
    但慕悦已经被他弄得不清醒了,私处酸麻胀痛,好多好多的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掉,掉在地板上。也许是又疼又爽,不知道谁能盖过谁,好像是一起来的,坐到根部最粗壮的时候最疼,但小腹想要震颤的欲望也是最强烈的。
    “我……”她觉得身子开始发软了,立不住,腰垮了,两条腿也没办法继续勾在他身上,无力地坠垂在双侧,“我受不了。”把额头靠在他肩膀上,小声低喃。
    “你受得了。”他坏笑着斩钉截铁,“宝贝你要高潮了。”
    不清楚。她轻微摇头。觉得身体不听使唤。每次戳进去都感觉身体轻得像团棉花。棉花太轻了,所以他抛起来再接住玩得那么顺利。
    “没有,还没到。”她说话都不太清楚了,感觉嘴里含了好多口水,要溢出来。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她脑子懵懵的,无助道,“爸爸,我肚子好酸。”
    酸是一个多好的形容词,尿意膨胀的时候也酸。所以眼下看来,大多是爽得说不上话。
    他不听,什么小孩子过家家的言论,在床上谈兵就跟开玩笑一样。既然酸了就要更酸,最好憋不住尿出来,她不是最会这个了么。再尿一次给他看看。
    男人发了狠,眼神都有了显着变化,盯着她那对上下摆动的奶子,一遍遍地给她洗脑,“爸爸操你是不是最爽的?”
    “啊……”她不知道被顶到了哪里,身子忽然有了反应,要她搭着周野的肩整个人向后仰,其实更像是反弓了起来。快到高潮的时候,脑子是不受控制的,你也不知道它在想什么,也许像个失灵的机器人,一直在你的神经起点叫嚣着“好爽好爽好爽”,这时候阴道是松垮垮的,特别好进,想怎么弄都行,像是给足了方便要对方给予更强的刺激。
    “啊——用点力,爸爸,我要到了。”她喘不上气,苦吟,顾不过来下身其实变得更肿了,只想要高潮。
    听到这种要求,他干脆直接向后躺下,以便腰部发力,这么上下摇摆地顶弄她。好快。她双手扶在男人的腰上,一会儿向后仰,一会儿向前弯,两只小脚则随着男人的起伏不停晃动。
    不行。她忽然闭上了眼睛,僵直不能动,同时松了牙关,任由嘴里贮存了已久的口水往下滴落。看起来好像是有些跌脸没面子,但她管不了那么多。真的要到了。
    “啊—啊—啊——”极为短促和绵长的吟叫响了起来,她整个人扭得像根麻花,不停地,不停地摆动。阴道在反复的刺激下终于收回了所有的快感,使其在极短的时间内不断迸发,一次一次,咬得周野尾椎骨发麻。
    这种类似于坐轿子的性交方式又新奇又刺激,她没见过,爽完喘气的功夫,松手捏了捏他的大腿,红着脸道,“你把我放下来吧,我想尿。”
    怪丢脸的,还要大张旗鼓。
    周野不肯松,他不要脸,又看了眼地板,建议道,“我们去浴室,你可以直接尿地上。乖,你再忍忍,我还差一点。”
    还要做。她胡乱地擦了脸上的口水,看着他稳当地托住自己的屁股,确保两人的私处仍是紧密相连的,然后带着她跨进了比地面高出三十厘米的独立浴室。
    慕悦被放在了洗手台上,背倚镜子,双腿大开,腿心全红,这一晚上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你插着我一点儿尿不出来。”她憋得实在受不了,尿意太浓,再给他插几下,很容易引发短期内的多次高潮。
    “那就做完了一块儿尿。”他顾不上那么多了,女上位的频率有些太慢,他的感觉跟不上来,“我要操了,完事儿放你两天休息。”又在她小嘴上浅啄了一口。
    没说要轻,那就是很重。
    周野甚至只把她放在浴室里,自己则仗着人高站在外面地板上,踮着脚操她,姿势力道和一小时前如出一辙,要把她弄坏了。
    女孩儿难受得五官都皱在一起,因为要屏气对抗冲击,所以来不及说话恳求她,像被粘在了陶瓷洗手台上那样,动不了分毫。
    太想尿了。我觉得完全可以说,她的水一直都在流,只是根本出不来。怎么会出不来。也许是里面还没装满,水压不够大才被区区一根阴茎堵住。
    “啪啪啪——”肉体,可以说是肉体吧,周野的小腹狠狠地撞击在慕悦的股肉上,那东西就像铁棍一样要刺穿她。
    忽然,女孩儿又到高潮了,她无力地扒着洗手台边缘落泪,爽得只知道一遍遍夹他,用了好大的力道。紧接着,就感觉到有什么溪流从阴蒂下方冒出来,一颗一颗的,一小股一小股的往下流,绕过他的东西,顺着她的股沟,这么成片段地往塑料地板上坠。
    疯了,怎么会这样配合他,怎么能爽成这样,要被他发现了。
    慕悦禁不住抬起一只手,遮挡住面部,不叫他发现异常。可身经百战的周野是什么人,他最擅长拿这种东西撩拨女人的神经了,所以一听见声音,就要开口说,“和爸爸做爱最爽了。”
    就是自信的肯定句,不给她点头摇头的机会。
    她听见这不要她亲自说出来给人拿捏的话,羞了,没回答,其实是默认,这种事情哪里还需要嘴上说的,早就承认周野最厉害了。
    “爸爸也觉得操宝贝是最爽的。”他往上送了送,像农夫推车,整个人都是倾斜的,用他上百斤的体重压。
    言语刺激加性刺激,她彻底崩溃了,浑身都在颤抖。好爽,爽的眼泪停不下来,甚至还抬起了双腿,圈住了他的腰要他更进一步。
    要射了。他觉得没办法坚持更长的时间,这丫头太会吸了,那张嘴一直在吸他。“我射里面了。”反正已经内射一次了,再射一次也没多大关系。
    “好。”她艰难地点头,安静地等待最后时刻的来临。
    只看男人突然加速,加大了幅度,阴茎几次快要滑脱的时候,再度顶了回去,顶到头部膨大,最难以忍受的时刻。他低叫着射了。
    其实内射没多大感觉的,对她来说,不过是往原本就水灵的甬道送更多的东西罢了。
    射完就退,周野低头看着两人的私处,看着红肿的阴道口在他的蹂躏下更显通红,听着龟头拔出时她难以忍耐的痛叫,又瞥见那条瘦小的溪流在通道彻底顺畅时开闸泄洪。
    “滋——”好大的水声,全尿在他身上。他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兴奋坏了,伸手揉她阴蒂的同时,还在水里摸了一把,想尝尝看,是尿骚味还是他们口耳相传的清甜味。
    “你,你怎么什么都吃?”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周野,觉得这人操逼操疯了。
    “你的逼和她们不一样,干净着呢。”说完就把手指塞进了嘴里,轻笑着评价,“下回射我嘴里吧,真甜,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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