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路人甲[七零] 第43节
这?件事情林七言没再班级里说，一是容易给刘春问老师带来麻烦，二是现?在班里的气氛不是很好。
第47章 找猫
比起林七言的顺利, 休假后第一次上班的袁立峰倒是?接手了?自己的第一个案子——找猫。
附近面粉厂职工赵大柱来报案说自己家的猫三天没回家了?，家里孩子吵着要猫。
“真是?没办法了?，家里孩子天天闹着要猫，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 这, 这不是没办法吗？希望警察能帮帮忙。”
赵大柱有些不好意思，他?也不知道警察能不能帮忙找, 但这不是?没办法了?, 他?就一个孩子，不依着他全家都讨伐他。
袁立峰记下赵大柱家里猫的特征, “行，我们记下了?, 等?会儿就帮你调查一下周围, 你先回去，有消息了?我会通知你。”
赵大柱看?袁立峰不像是?骗他?的样子, 赶紧点点头?，还是?他?儿子催着他?来?的警察局，说是?书上说了?，有问题找警察叔叔，没想到警察还真能帮着找猫。
抹了?抹额头?的汗, 赵大柱回头?看?挂着的警察两个字，莫名?觉得尊敬不少。
袁立峰将刚刚记下来?的信息仔细看?了?看?，起身准备去周围先找找, 旁边的张五德看?袁立峰准备出去，立马跟上。
另一边, 郝亮撇了?撇嘴，嘴里嘟囔一句：马屁精！
他?和张五德被分配给袁立峰手下, 原本他?以为自己能提拔，没想到中途来?了?个袁立峰，自己还成?了?他?的手下，这让郝亮愤恨不已。他?不敢对局长不满，还没搞清来?历的袁立峰就成?了?他?嫉妒的对象。
当然，他?当面也干不了?什?么，只是?在工作里表现的不那么积极罢了?。
袁立峰当然不知道郝亮怎么想的，警察局现在的位置很尴尬，很多事情?大家都宁愿找革委会也不愿意找警察局，这是?因为民?国时期汉城警察局的局长是?汉奸，带着警察局干了?不少坑害百姓的事情?。
这也导致了?汉城警察局不怎么受当地?百姓的欢迎，后面建国之后警察局倒是?彻底的改变过，但是?当地?百姓对警察局的恶性印象很难改变。
袁立峰带着张五德去了?赵大柱家住的那条街道，赵大柱家距离警察局不是?很远，因此两个人打算走着去，一路上张五德都紧紧的跟着袁立峰。
赵大柱家在汉城老城区的福林巷子里，这个巷子里住的大部?分都是?汉城的四大厂的工人们，汉城四大厂分别是?钢铁厂，面粉厂，化工厂，纺织厂。
这几?家厂里分配给工人的房子基本上都在这一片，所以巷子里的人基本上都是?住了?十几?年的老街坊，大家都知根知底。
福林巷子的居住密度也是?汉城相对来?说较高的，袁立峰和张五德这两个生面孔一出现，不少人就盯着他?们瞧。
对袁立峰的询问也爱理不理的，袁立峰脑子里不由得想起局长和他?说的，汉城警察不好当这句话，果然不是?那么容易。
袁立峰带着张五德在巷子里转了?一上午，什?么消息都没有得到，好在袁立峰心里早有准备。
张五德看?袁立峰蹲在地?上仔细的看?之前记下来?的笔录，抿了?抿嘴，低声说道：“队长，这个案子咱们没必要接，找猫不再我们的责任范围之内。”
袁立峰看?了?一眼张五德，没说话，只是?在纸上划去自己寻找过的地?方。
两个人找了?一上午，没看?见猫的影子，只好打道回府
局里郝亮正瞧着门口，看?到两个人回来?，再看?张五德面色不好，知道猫没有找到，心里高兴，嘴上还要说道：“猫这东西?确实不好找，就是?不知道怎么和赵大柱交代。”
袁立峰倒是?不生气，说道：“下午我再去看?看?，实在找不到也没办法。”
郝亮倒是?没想到袁立峰居然这么平淡，也不好在说什?么。
袁立峰吃完饭，等?了?一下，看?到张五德出来?了?。
袁立峰有点意外?，别看?这里人少，但是?里面的事情?倒是?不少，就比如郝亮，能对他?这么不客气，肯定是?有底气，倒是?张五德。
局长之前和他?说的是?，张五德是?从下面调上来?的，是?个人才，要好好用。
虽然不知道张五德哪里比较突出，但是?他?的态度倒是?让袁立峰喜欢，他?不需要说漂亮话的，张五德虽然沉默，但跟着他?什?么都没抱怨。
袁立峰不像上午那样各干各的，他?一边走一边对张五德说：“我前几?天看?了?局里的卷宗，这两年福林巷子那边丢猫的有十五起，加上这起，一共是?十六起，猫这种动物，很少会流浪到不回家，肯定是?有人估计抓了?去，虽然案子比较小，对象不是?人，但是?找到咱们了?，还是?要制止这种恶心人的举动。”
张五德点点头?，对于袁立峰主动开口解释，他?也挺高兴的。
他?是?农村上来?的，对于工作很珍惜，每天无所事事让他?很惶恐。
“队长，你放心，你说怎么做我听你的。”
林七言下课回家，袁立峰已经把饭菜做好了?，虎子正在院子里玩蚂蚁，两人看?到林七言回来?了?，袁立峰接过林七言手上的袋子，虎子牵着林七言的手。
“姐姐，今天买了?烧鸡，快来?吃。”
林七言先去洗了?手，三人这才坐下来?。
看?到桌子上丰盛的饭菜，林七言眼神看?向袁立峰，“今天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虎子举起手，抢答道：“我知道我知道，叔叔说今天庆祝我第一天上学。”嘴里说着话，眼睛还盯着烧鸡。
林七言故意道：“那虎子有好好学习吗？”
虎子已经迫不及待吃烧鸡了?，点点头?，看?到他?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终于放过他?，“好了?，开吃吧！”
袁立峰眼疾手快，夹了?一个鸡腿，在虎子的期待里放到了?林七言的碗里，然后又慢慢的夹了?剩余的一个，在虎子几?乎哭出来?的表情?里放到了?他?的碗里。
看?虎子吃的埋进碗里，林七言发现，虎子又变成?以前那个调皮又活泼的孩子了?，这是?不是?说明她养孩子还不错？
林七言将碗里的鸡腿分成?两半，一半给了?袁立峰，在林七言的瞪视下，袁立峰接受了?来?自爱人的投喂。
吃完饭后两人坐在院子里聊天，顺便看?着自告奋勇洗碗的虎子。
“今天怎么样？”
袁立峰摇摇头?，表示没事。
林七言立马坐直身子，她早就发现了?，这男人有什?么事情?喜欢埋在心里，自己默默承受，但夫妻不就是?相互扶持吗？
“袁立峰，我现在是?你的妻子，我也想保护你，而且你知道的，我有这个能力，如果工作中不能说的，你可以默默的沉在心里，但一些小烦恼或者不明白?的，你也可以向我吐槽。”
袁立峰看?着眼前自信的女?孩，又想起了?在医院的那段时间，她确实很有能力，他?一直知道的不是?吗？
“没事，就是?，我的工作没你想得那么高大，我怕你失望。”
林七言没发现，这男人居然还有不自信的时候，她凑近了?准备好好看?看?，记下来?以后嘲笑他?。
袁立峰看?林七言靠近，还以为她是?要安慰自己，却发现女?孩眼里的狡黠。
他?气愤把人抱到自己怀里，准备好好“惩罚”一下。
“我洗好了?！”
虎子站起来?大声宣布，却发现七言姐姐奇怪的姿势。
袁立峰赶紧把林七言放到椅子上，忽视虎子好奇的目光，走到水池那里，看?碗上面粘着的菜叶子，袁立峰叹口气，蹲下来?善后。
林七言偷偷笑，对着虎子说道：“走，姐姐带你去洗澡。”
晚上两人一番“友好”交流，林七言躺在男人的怀里，“不管你是?什?么人，做什?么工作，你永远是?我心里的英雄。”
袁立峰第一次听到林七言说这样的话，心里的激动不可言说。
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述说着工作的郁闷。
“第一天去，除了?看?以前的卷宗，今天有人来?找我找猫，没想到吧？警察不是?惩恶扬善，是?找猫，无奈的是?猫还没有找到。”
林七言一点也不奇怪，后世警察不仅找猫，还有人不开心了?找警察安慰呢。
不过看?着眼前郁闷的男人，林七言没说这些来?“吓”他?，“找猫怎么了?，如果一个地?方频繁出现丢猫的事情?，那可能是?有虐待动物的人，一般喜欢虐待动物的人都有潜在的伤害意向，等?到他?的虐待欲望不满足了?，很有可能朝人下手。”
袁立峰听完立马坐起来?了?，眼睛紧紧的看?着林七言：“你说的，是?真的？”
林七言回想了?一下前世看?过的一些大案要案，以及一些刑侦专家的解说，肯定的点点头?。
“怎么了?？”
袁立峰的表情?有些不好，“我看?之前的记录，这是?第十六起丢猫事件了?。”
第一起到第二起，中间间隔了?一年之久，第二次到第三次只有九个月，上次第十五次丢猫，到这一次，只间隔了?三个星期，这是?不是?说明，虐待猫已经让这个人不满足了?？
林七言看?这人一副要去加班的样子，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现在警察局都关门了?，你有钥匙吗？”
袁立峰这才冷静下来?，之前的记录他?看?过很多次了?，现在就算再看?，也得不到其他?的信息，还是?得从丢猫的巷子里入手。
林七言看?身边的人翻来?覆去睡不着，知道他?是?担心，她躺进男人的怀里让他?没法翻身，“现在休息好明天才有精神去查案。”
最后两个人抱在一起睡着了?。
第48章 前队长姜永超
睡着的袁立峰不知道, 昨晚上有人因为他失眠了。
张五德躺在床上，望着黑夜，眼里是浓浓的悲伤。
他身边躺着一个面容姣好但蹙着眉头?的女人，两人互相背对着, 仿佛隔着一条银河。
张五德听见身边的女人说：“别去管了, 你就?好好的上班，别去掺和那些, 答应我。”
良久, 躺着的女人以为自己听不到回答了?，耳边传来一声叹息：“嗯。”
翌日。
自从袁立峰昨晚上知道了?福林巷子可能存在罪犯之后, 一直有些心神不宁，总感?觉会发生些什么。
第二天一到警局, 他就?去了?档案室, 把福林巷子以及附近所有的报案记录都?调出来，还?没说, 真让袁立峰找到了?一丝奇怪的地方，福林巷子一年前有个十?六岁的女孩宁小莹失踪了?。
当时的办案人员对这个案子很上心，整个办案过程都?记录的很清楚，这个失踪的女孩是纺织厂工人的孩子，刚刚从初中?毕业回家?, 当时女孩正在找工作?，所以经常早出晚归，所以早上出去后女孩一直没回家?家?里人也没去找, 知道晚上八九点女孩的家?里人才着急了?，一家?人找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来报的警。
警察局接到办案后出动所有人来找人，只是当时城里正闹得厉害, 最后革委会抓了?一个经常调戏妇女的盲流结束了?案子。
袁立峰看完卷宗，脑袋里是办案人员留下的一句：作?案时间存疑。
根据革委会抓的盲流李留子的笔录，他早上出去和狐朋狗友喝酒喝到下午，然后回家?睡觉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这个李留子是福林巷里钢铁厂员工的孩子，父母都?牺牲在生产线了?，长?大后因为有厂里的补贴，整天无?所事事，最后就?成了?盲流。
曾经有妇女举报他调戏妇女，最后在钢厂的调节下赔钱了?事，革委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判定凶手是他。
但是办案人员询问过和他一起喝酒的人，几个人都?作?证李留子当天确实和他们?一起喝了?很多酒。
但是这些都?被巷子里另一个口碑很好的青年宋牧的证词推翻了?，他声称自己看到了?中?午李留子调戏宁小莹，最后李留子被判了?死刑，他最后一刻都?没有认下罪行。
张五德从来都?是汉城警察局到得最早，每天早上，他都?会第一个到单位，然后打扫完办公室，这时候才会有其他人来，今天一大早他刚进门，就?看到新来的队长?从档案室里出来。
第一句话问的就?是宁小莹的案子。
“张五德，你知道宁小莹案子的办事人员是谁吗？”
张五德顿住了?。
第47章 找猫
比起林七言的顺利, 休假后第一次上班的袁立峰倒是?接手了?自己的第一个案子——找猫。
附近面粉厂职工赵大柱来报案说自己家的猫三天没回家了?，家里孩子吵着要猫。
“真是?没办法了?，家里孩子天天闹着要猫，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 这, 这不是没办法吗？希望警察能帮帮忙。”
赵大柱有些不好意思，他?也不知道警察能不能帮忙找, 但这不是?没办法了?, 他?就一个孩子，不依着他全家都讨伐他。
袁立峰记下赵大柱家里猫的特征, “行，我们记下了?, 等?会儿就帮你调查一下周围, 你先回去，有消息了?我会通知你。”
赵大柱看?袁立峰不像是?骗他?的样子, 赶紧点点头?，还是?他?儿子催着他?来?的警察局，说是?书上说了?，有问题找警察叔叔，没想到警察还真能帮着找猫。
抹了?抹额头?的汗, 赵大柱回头?看?挂着的警察两个字，莫名?觉得尊敬不少。
袁立峰将刚刚记下来?的信息仔细看?了?看?，起身准备去周围先找找, 旁边的张五德看?袁立峰准备出去，立马跟上。
另一边, 郝亮撇了?撇嘴，嘴里嘟囔一句：马屁精！
他?和张五德被分配给袁立峰手下, 原本他?以为自己能提拔，没想到中途来?了?个袁立峰，自己还成?了?他?的手下，这让郝亮愤恨不已。他?不敢对局长不满，还没搞清来?历的袁立峰就成?了?他?嫉妒的对象。
当然，他?当面也干不了?什?么，只是?在工作里表现的不那么积极罢了?。
袁立峰当然不知道郝亮怎么想的，警察局现在的位置很尴尬，很多事情?大家都宁愿找革委会也不愿意找警察局，这是?因为民?国时期汉城警察局的局长是?汉奸，带着警察局干了?不少坑害百姓的事情?。
这也导致了?汉城警察局不怎么受当地?百姓的欢迎，后面建国之后警察局倒是?彻底的改变过，但是?当地?百姓对警察局的恶性印象很难改变。
袁立峰带着张五德去了?赵大柱家住的那条街道，赵大柱家距离警察局不是?很远，因此两个人打算走着去，一路上张五德都紧紧的跟着袁立峰。
赵大柱家在汉城老城区的福林巷子里，这个巷子里住的大部?分都是?汉城的四大厂的工人们，汉城四大厂分别是?钢铁厂，面粉厂，化工厂，纺织厂。
这几?家厂里分配给工人的房子基本上都在这一片，所以巷子里的人基本上都是?住了?十几?年的老街坊，大家都知根知底。
福林巷子的居住密度也是?汉城相对来?说较高的，袁立峰和张五德这两个生面孔一出现，不少人就盯着他?们瞧。
对袁立峰的询问也爱理不理的，袁立峰脑子里不由得想起局长和他?说的，汉城警察不好当这句话，果然不是?那么容易。
袁立峰带着张五德在巷子里转了?一上午，什?么消息都没有得到，好在袁立峰心里早有准备。
张五德看?袁立峰蹲在地?上仔细的看?之前记下来?的笔录，抿了?抿嘴，低声说道：“队长，这个案子咱们没必要接，找猫不再我们的责任范围之内。”
袁立峰看?了?一眼张五德，没说话，只是?在纸上划去自己寻找过的地?方。
两个人找了?一上午，没看?见猫的影子，只好打道回府
局里郝亮正瞧着门口，看?到两个人回来?，再看?张五德面色不好，知道猫没有找到，心里高兴，嘴上还要说道：“猫这东西?确实不好找，就是?不知道怎么和赵大柱交代。”
袁立峰倒是?不生气，说道：“下午我再去看?看?，实在找不到也没办法。”
郝亮倒是?没想到袁立峰居然这么平淡，也不好在说什?么。
袁立峰吃完饭，等?了?一下，看?到张五德出来?了?。
袁立峰有点意外?，别看?这里人少，但是?里面的事情?倒是?不少，就比如郝亮，能对他?这么不客气，肯定是?有底气，倒是?张五德。
局长之前和他?说的是?，张五德是?从下面调上来?的，是?个人才，要好好用。
虽然不知道张五德哪里比较突出，但是?他?的态度倒是?让袁立峰喜欢，他?不需要说漂亮话的，张五德虽然沉默，但跟着他?什?么都没抱怨。
袁立峰不像上午那样各干各的，他?一边走一边对张五德说：“我前几?天看?了?局里的卷宗，这两年福林巷子那边丢猫的有十五起，加上这起，一共是?十六起，猫这种动物，很少会流浪到不回家，肯定是?有人估计抓了?去，虽然案子比较小，对象不是?人，但是?找到咱们了?，还是?要制止这种恶心人的举动。”
张五德点点头?，对于袁立峰主动开口解释，他?也挺高兴的。
他?是?农村上来?的，对于工作很珍惜，每天无所事事让他?很惶恐。
“队长，你放心，你说怎么做我听你的。”
林七言下课回家，袁立峰已经把饭菜做好了?，虎子正在院子里玩蚂蚁，两人看?到林七言回来?了?，袁立峰接过林七言手上的袋子，虎子牵着林七言的手。
“姐姐，今天买了?烧鸡，快来?吃。”
林七言先去洗了?手，三人这才坐下来?。
看?到桌子上丰盛的饭菜，林七言眼神看?向袁立峰，“今天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虎子举起手，抢答道：“我知道我知道，叔叔说今天庆祝我第一天上学。”嘴里说着话，眼睛还盯着烧鸡。
林七言故意道：“那虎子有好好学习吗？”
虎子已经迫不及待吃烧鸡了?，点点头?，看?到他?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终于放过他?，“好了?，开吃吧！”
袁立峰眼疾手快，夹了?一个鸡腿，在虎子的期待里放到了?林七言的碗里，然后又慢慢的夹了?剩余的一个，在虎子几?乎哭出来?的表情?里放到了?他?的碗里。
看?虎子吃的埋进碗里，林七言发现，虎子又变成?以前那个调皮又活泼的孩子了?，这是?不是?说明她养孩子还不错？
林七言将碗里的鸡腿分成?两半，一半给了?袁立峰，在林七言的瞪视下，袁立峰接受了?来?自爱人的投喂。
吃完饭后两人坐在院子里聊天，顺便看?着自告奋勇洗碗的虎子。
“今天怎么样？”
袁立峰摇摇头?，表示没事。
林七言立马坐直身子，她早就发现了?，这男人有什?么事情?喜欢埋在心里，自己默默承受，但夫妻不就是?相互扶持吗？
“袁立峰，我现在是?你的妻子，我也想保护你，而且你知道的，我有这个能力，如果工作中不能说的，你可以默默的沉在心里，但一些小烦恼或者不明白?的，你也可以向我吐槽。”
袁立峰看?着眼前自信的女?孩，又想起了?在医院的那段时间，她确实很有能力，他?一直知道的不是?吗？
“没事，就是?，我的工作没你想得那么高大，我怕你失望。”
林七言没发现，这男人居然还有不自信的时候，她凑近了?准备好好看?看?，记下来?以后嘲笑他?。
袁立峰看?林七言靠近，还以为她是?要安慰自己，却发现女?孩眼里的狡黠。
他?气愤把人抱到自己怀里，准备好好“惩罚”一下。
“我洗好了?！”
虎子站起来?大声宣布，却发现七言姐姐奇怪的姿势。
袁立峰赶紧把林七言放到椅子上，忽视虎子好奇的目光，走到水池那里，看?碗上面粘着的菜叶子，袁立峰叹口气，蹲下来?善后。
林七言偷偷笑，对着虎子说道：“走，姐姐带你去洗澡。”
晚上两人一番“友好”交流，林七言躺在男人的怀里，“不管你是?什?么人，做什?么工作，你永远是?我心里的英雄。”
袁立峰第一次听到林七言说这样的话，心里的激动不可言说。
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述说着工作的郁闷。
“第一天去，除了?看?以前的卷宗，今天有人来?找我找猫，没想到吧？警察不是?惩恶扬善，是?找猫，无奈的是?猫还没有找到。”
林七言一点也不奇怪，后世警察不仅找猫，还有人不开心了?找警察安慰呢。
不过看?着眼前郁闷的男人，林七言没说这些来?“吓”他?，“找猫怎么了?，如果一个地?方频繁出现丢猫的事情?，那可能是?有虐待动物的人，一般喜欢虐待动物的人都有潜在的伤害意向，等?到他?的虐待欲望不满足了?，很有可能朝人下手。”
袁立峰听完立马坐起来?了?，眼睛紧紧的看?着林七言：“你说的，是?真的？”
林七言回想了?一下前世看?过的一些大案要案，以及一些刑侦专家的解说，肯定的点点头?。
“怎么了?？”
袁立峰的表情?有些不好，“我看?之前的记录，这是?第十六起丢猫事件了?。”
第一起到第二起，中间间隔了?一年之久，第二次到第三次只有九个月，上次第十五次丢猫，到这一次，只间隔了?三个星期，这是?不是?说明，虐待猫已经让这个人不满足了?？
林七言看?这人一副要去加班的样子，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现在警察局都关门了?，你有钥匙吗？”
袁立峰这才冷静下来?，之前的记录他?看?过很多次了?，现在就算再看?，也得不到其他?的信息，还是?得从丢猫的巷子里入手。
林七言看?身边的人翻来?覆去睡不着，知道他?是?担心，她躺进男人的怀里让他?没法翻身，“现在休息好明天才有精神去查案。”
最后两个人抱在一起睡着了?。
第48章 前队长姜永超
睡着的袁立峰不知道, 昨晚上有人因为他失眠了。
张五德躺在床上，望着黑夜，眼里是浓浓的悲伤。
他身边躺着一个面容姣好但蹙着眉头?的女人，两人互相背对着, 仿佛隔着一条银河。
张五德听见身边的女人说：“别去管了, 你就?好好的上班，别去掺和那些, 答应我。”
良久, 躺着的女人以为自己听不到回答了?，耳边传来一声叹息：“嗯。”
翌日。
自从袁立峰昨晚上知道了?福林巷子可能存在罪犯之后, 一直有些心神不宁，总感?觉会发生些什么。
第二天一到警局, 他就?去了?档案室, 把福林巷子以及附近所有的报案记录都?调出来，还?没说, 真让袁立峰找到了?一丝奇怪的地方，福林巷子一年前有个十?六岁的女孩宁小莹失踪了?。
当时的办案人员对这个案子很上心，整个办案过程都?记录的很清楚，这个失踪的女孩是纺织厂工人的孩子，刚刚从初中?毕业回家?, 当时女孩正在找工作?，所以经常早出晚归，所以早上出去后女孩一直没回家?家?里人也没去找, 知道晚上八九点女孩的家?里人才着急了?，一家?人找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来报的警。
警察局接到办案后出动所有人来找人，只是当时城里正闹得厉害, 最后革委会抓了?一个经常调戏妇女的盲流结束了?案子。
袁立峰看完卷宗，脑袋里是办案人员留下的一句：作?案时间存疑。
根据革委会抓的盲流李留子的笔录，他早上出去和狐朋狗友喝酒喝到下午，然后回家?睡觉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这个李留子是福林巷里钢铁厂员工的孩子，父母都?牺牲在生产线了?，长?大后因为有厂里的补贴，整天无?所事事，最后就?成了?盲流。
曾经有妇女举报他调戏妇女，最后在钢厂的调节下赔钱了?事，革委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判定凶手是他。
但是办案人员询问过和他一起喝酒的人，几个人都?作?证李留子当天确实和他们?一起喝了?很多酒。
但是这些都?被巷子里另一个口碑很好的青年宋牧的证词推翻了?，他声称自己看到了?中?午李留子调戏宁小莹，最后李留子被判了?死刑，他最后一刻都?没有认下罪行。
张五德从来都?是汉城警察局到得最早，每天早上，他都?会第一个到单位，然后打扫完办公室，这时候才会有其他人来，今天一大早他刚进门，就?看到新来的队长?从档案室里出来。
第一句话问的就?是宁小莹的案子。
“张五德，你知道宁小莹案子的办事人员是谁吗？”
张五德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