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陷入了黑暗很久,但你能感觉到景元一直没有离开你,甚至是寸步不离的那种守护。你有的时候能听见声音,他将那些被你拒收的信一封一封念给你听。
    “……青衡仙子,见字如面。我已知晓所有缘由,长生梦短,魔阴缠身是我等逃不开的宿命。我既能背负战友的迷失,亦能承受你的离去。但,一切尚未来到山穷水尽之时……”
    “……经别半载,思何可支。独上高楼,却不想高处难以胜寒,往日已如过眼云烟。我心所求,也不过是仙子一句安好…”
    “…天寒露重,伏惟珍重。容我擅自挂怀仙子腰伤,我予你也不过只有心疼………”
    “……”
    你才知道他很早就进穷观阵用你肋骨的伤情算到了事情的缘由。他有的时候还会像幻境里那样骂你是个狠心的女人,但更多的时候还是吻着你的手背与你说着情话,情到深处还会流下泪来。
    你的心自然不会是铁做的,经此一战,你早就知道自己在景元心中有多重要,自然也不会再因还未至的魔阴身而与他诀别。但…你始终睁不开眼睛,只能这么一直睡着。
    直到有一天,久违的腰伤复发,几乎疼得要将你整个人扯得四分五裂,你才突然从景元的床榻上惊醒。环顾四周并无一人,但外面吵吵嚷嚷的,便顺着声音往偏殿走去。
    偏殿原是景元的书房,如今另置一床,景元面色苍白地躺在上面,身上各处都打了绷带,身旁几个丹师围着他给他换药,你见状只觉气血停滞,禁不住两眼一黑瘫软在地,好在符玄把你扶了起来,让丹士重新抬回房里休息。
    在你的一再追问下,符玄才将实情告知于你,自从你昏迷之后已经过去了大半年,前些日子六仙舟一并讨伐丰饶,虽获得大捷,但景元却重伤而归,如今还未清醒。
    “仙子不必担心,将军的伤势已经稳定了,只是一直未能清醒,您先养好自己,有什么事跟外面的策士说就好。”符玄性子高傲,在你面前也是尽可能地谦逊有礼,你分不清她话中有几分真假,只好生应下,趁他们走后偷偷溜入偏殿,坐在景元床前。
    你们一别两年,行星之战上你也没有机会好好看着他,葱白的手指从他饱满的额头滑向鼻梁,最后停在他发白的唇瓣上,他消瘦了不少,也失去了往日慵懒清逸的风姿,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
    手腕被男人的手拉住,朦胧的金眸缓缓睁开,月光下你们二人视线交缠。
    “你醒了?”景元声音有些虚弱,语气倒是又惊又喜,想要拥你在怀,可惜身体使不上力气,只能伸出手掐掐你的脸蛋,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把眼睛笑得和月牙一样弯,“莫不是我在做梦?”
    此刻的情绪并不相通,他那边带着病气欣喜万分,而你纤长的睫毛垂下,眼泪则如珠落玉盘颗颗坠入床单,最后还是抵不住悲伤的情绪,把头埋入膝盖大哭起来。
    “哎呀……别哭别哭呀……我这不还没死嘛……”见你如此,可把景元吓坏了。
    在景元眼里你一向是个很坚强的人,什么事情都自己扛在心里,装成那个刀枪不入、成熟稳重的曜青剑首。现下也是知道你将心里最柔软脆弱的一面都给了景元,他心里自然也是甜蜜的,可奈何不住你一直哭啊,只好心生一计,故意干咳两声。
    奇策果然有用,你慌忙抬起头,正对上他那双诡计得逞的狐狸眼,他在床上向后拱了拱,空出一片拍了两下,又假装皱眉按着胸口道:“我这疼得很,你给我揉揉。”
    你无心分辨,含着眼泪小心翼翼地躺了上去,顺着他的手摸着他的左胸,轻微触碰就能感受到炙热有力的心跳,身后一股力量将你推到他胸膛上,两手一揽正好埋入他温暖的怀中。
    “抓到你了!”景元得意地笑着,史上还有什么比得而复失更令人喜悦呢。他将手搂得更紧写,“这回你可是无处可逃了。”
    你方才明白他又戏耍你,但也发不出任何脾气,由着他随意抱着,直到片刻他才把你放开,宠爱地将手垫在你的脑后,道:“有一事我一直没有与你道歉,那日是我一时没控制住情绪欺负了你,你可有怪我?”
    景元深情款款,这事你也知是因你而起,自当没有别的话说,只是痴望着他迷人的眸子摇头,温和地说:“自然不会怪你,你我如今没了误会,以后也不会再那样对我了。”
    “哦?那可未必。”景元笑意中藏着一丝狡黠,偷偷朝你亵裤伸去,“你不追究我,我可得好好追究你。冷了我那么久,你可知道我这些日子怎么度过的。”
    你慌忙想挣脱,但念着他身上的伤,也不敢弄疼了他,只能被迫僵在原地,急着道:“你还有伤在身…”
    “不要,万一你又寻个由头躲起来呢。”手指爱抚着花蕾,不禁逗弄地身体立刻让呼吸沉重,你吐气如兰,伏在景元怀中。
    媚眼渐渐变得浑浊,双手搭在他的胸肌上,隔着单薄的寝衣摸着他身上坚实的轮廓,用软绵绵地话语说着:“我答应你,不躲了,但是今日还是别了吧…”
    “那你以后可还会瞒着我什么?嗯?”
    “不会了,不会了…住手……景元…呃……”
    得到满意的答案,景元抽回手上的动作,还不忘放到鼻下嗅嗅,道了句真香,你便羞红了脸直骂他变态。
    他没缘由得一个人喜滋滋,好像非常乐意被你骂,继续把你搂在胸口,爱怜地揉捏着你的小手,然后眼角又垂了一下来,一向豁达如太阳的他难得呈现落霞般的破碎感。
    “那日在星槎上,我差点以为我要永远失去你了。你浑身都是伤,比我现在还重得多,当我们抵达罗浮,医师说你就只有一口气了……全靠身体里那点意识吊着……之后好不容易脱离了性命之危,却只能一直在梦中沉睡,不知道什么时候意识才能被唤醒…”景元的声音逐渐沙哑低沉,“说是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但我还是更期望你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快乐,方才哄骗你说的话不必作数……你…还是自由的,不必顾虑我…”
    “嗯?”你听到他声音开始哽咽,将埋在他胸口的头抬起,本来就有些憔悴的脸庞配上那样的神情,另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但你并不喜欢。两手捏着景元左右两边的脸蛋往外一扯,道,“现在你反悔还不让我留在你身边了是吧。”
    “不是……是我有些自私…但……”景元停顿片刻,始终没将原因说出口。
    你放下手环着他的脖子柔声道:“我自然是愿意和你一直在一起的。不过我的确也不能只顾和你的情份,只能答应你,联盟和曜青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一直待在你身边,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那你还愿意嫁给我吗?”朗月点缀的五官再次重现往日的俊逸,你几乎要醉死在他灿烂的笑容中,轻轻嗯了一声,朝他吻去。
    嘴唇的触感温湿滋润,他含着你的唇,舌尖轻轻触碰、勾连,然后默契十足地分开,拉出一道银色的丝线。
    之后的几日景元好地飞快,像往日一样又生龙活虎起来。反倒是你,繁育一战对你身体伤害太大,精力体力已是大不如前,需要好好休养,没事就只能坐着躺着。除了天天下棋被景元完虐,你还试着培养新的爱好,请了罗浮的绣娘学些刺绣的手艺,好打发些时间。
    最终,你做了护身符,在上面绣了狮头和一排小草,送给景元。虽然绣工还很拙劣,但也是你一番心意,把它交给景元时,景元笑得像是开了花。
    明明应是贴身之物,本想只当你们的闺房私话,谁料到堂堂神策将军拿着这个护身符到处示人。
    “符卿,劳烦你为我的婚事择个吉日啊,哦对了,这是青衡仙子给我绣的,怎么样好看吗。”
    “彦卿啊,又要花钱买剑啊,哎,花钱买到的都是俗物,你看看这个,你师娘亲自绣的,以后找对象就得找你师娘这样的。”
    “是列车组啊,一直都未能向各位介绍我的未婚妻青衡。哎呀,她亲手为我绣的卡通狮头可爱小草护身符怎么掉出来了,失礼失礼。”
    “应…啊,星核猎手刃,你最近魔阴身好些没。没别的意思,就像让你看一眼这个护身符,我未婚妻亲手给我绣的。”
    你见他想小孩一样开心,心里忍不住骂到,果然王八活千岁。
    那艘用你退休金换的特制星槎也送到了罗浮,里面甚至比星穹列车还宽敞一些,从格局到软装都是你亲自设计。
    “你看,这里很大可以养你喜欢的小动物,嗯…大动物也可以!这里有你喜欢的下棋茶室,我还在里面放了其他棋牌游戏。还有这里,是我给彦卿准备的房间……”你眉飞色舞地向他一一展示,最后到驾驶舱前,看着漆黑夜幕里,银河宛如一条发光的白色缎带,每一颗星星都发着不一样的光,瑰丽而夺目。
    他出神得望着那片璀璨的星海,仙舟联盟、长生、星神……这些他认为浩大的词汇突然变得渺小起来,一手贴在玻璃上一动不动,你歪着脑袋问道:“景元,你不开心吗?去做巡海游侠,那可是你的梦想啊。”
    他低下了头,并没有再看着窗外,白色长发将两只眼睛都遮住,低沉地说:“这是我以前的梦想。”
    “那你现在梦想呢?”
    “呵呵。”景元回过头,他的眼睛比任何一颗星星都绚烂,笑容如你们那日的春风拂过面颊。他轻轻把你抱在怀里,灼热的目光要把你烙得满脸飞红。
    正以为他要说什么煽情的情话,或者是要和你热吻,害羞地闭上眼睛,结果他居然开始解你衣服上的腰带。
    “你…我真服了,将军怎么就知道这档子事。”你将腰带抽了回去,下一秒就被景元捏着手腕按在墙上。
    “明明是你在诱惑我。”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金色的狐狸眼里满是柔情蜜意,单手解开你的外衫,直奔白嫩的双乳而去。你躺的这半年他给你擦了很多祛疤的药,身上的伤痕已经淡去,肌肤如同最极品羊脂白玉,无瑕而晶莹。
    软胸一边被握住,一边被景元含住乳尖,原本粉红的红豆一同绽放出妖艳的颜色,你刚准备挣扎,含有景元气味的热浪就钻入鼻间,接着灵巧的舌尖就开始勾勒你的唇瓣,你下意识地去含住他的舌头,他便顺势入侵你口腔的每一处,贪婪地吮吸你的香甜。
    “瞎说,我才没有诱惑你呢。”你定了定神,撇过头,不想他把注意力又放在了你的下身,坚挺的器物隔着衣料摩擦着下体,在一阵剧烈颤抖之后,一股热流从下体奔流而出。
    “还说不是在诱惑我?”景元摸到了胯下的潮湿,对你身体的诚实无声一笑,俯身脱下你的亵裤,两指扒开润红透亮的花蕾受到炽烈的呼吸微微一颤,可爱又无助。
    “啊……景元…别看………”你羞耻地用手遮住自己的下体,可景元却将你的手拿开,看着蜜液挂在花瓣上的模样根本移不开眼睛。
    “你这真美,你每一处我都喜欢。”说完,景元双唇吸住你身下那条盈盈出水的细缝。
    “喔……呃啊……”你涌出大量的蜜液,大半都被景元纳入嘴中,少部分顺着光洁的大腿留到小腿肚,满室竟是馥郁而淫乱的气息。
    景元知你花核敏感娇弱,故而放置压轴,待你身体已经开始被欲望折磨到发软,才将充血欲滴的花蕾含入嘴里,你甚至能感受到景元的舌苔磨蹭着柔软的花瓣飞速摩擦,最后含着牙齿的生硬被重重吸夹。
    “啊———天啊————”你失神地望着天窗无际的星空,花核被玩弄到高潮,身体一下又一下痉挛般的抖动着,内壁收缩着莫须有的器物,似是还未满足般等待填满,双腿已经没了力气,朝地上跪去。
    景元把你抱个满怀,老练地抚摸你身体让你放松下来,还故意问道:“高潮地舒服吗?”
    “呜……你坏!”你又羞又恼,他那副模样不光迷人还有一些风流,真不知道他这样的天分是好是坏,甚至有些担心以后自己在床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坏就对了,后面还有更坏的呢。”
    他将你从背后抱着,拿着长枪蹭了蹭花蜜对准花穴,扣紧你的胯骨,然后突然抱着你一起坐在驾驶椅上。
    “唔—————”突如其来的穿刺感让你全身一颤,只觉身下胀痛欲裂,借着惯性直逼花房那道细缝,本能地合上双腿,又被景元强悍得勾住膝盖分开。
    “好深……景元…那里不行……太深了…”花房传来阵痛,见你流下汗来,他也识趣地退出去了些。
    “这就要投子认输了?我还没开始呢。”景元满含情欲的声音钻入耳朵,一圈圈细吻落在你的后颈和耳后,热而麻的触感渐渐缓解疼痛,等到紧绷的身体适应了粗大的肉棒,景元才开始抽动。
    “呵啊……你…真是坏透了……”你一双漂亮的鹿眼蒙上水色,在景元的动作下又重现对欲望的渴求,几番抽送,又不由得将呻吟溢出嘴角,“呃……景元…别那么快…啊…啊…啊…”
    景元胯下的巨物在你身下肆意研磨,捣得你乳波四起,内壁收缩愈紧,景元就愈是兴奋,不停地刺入深处,感受潮湿嫩肉的吮吸。
    “叫得那么好听,你这已经不算是诱惑了,当算你勾引我才是。”景元双手环在你的胯上,不断重复着顶胯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的响声,还混杂这合欢之处粘液的水声。你与他的欲望随着淫荡的声音越来越强,身下积攒的烈火马上要将身体烧尽。
    “啊……景元…我好热……不行啦……”你叫得如痴如醉,高潮将至不住得夹紧体内横冲直撞的大肉棒。
    景元喘声粗气,一手掐按着可怜的花核,故意问道:“吸得那么紧……你明明喜欢得狠…想要就应该诚实地告诉我……”
    “你………”景元的怀抱永远都是温暖而充满安全感的,你再觉得羞耻,一接触他的身体就忍不住向他屈服,便什么都顾不上地一通媚叫,“啊………喜欢…喜欢景元……快给我……”
    娇羞的表情在玻璃的反光下被景元难得一清二楚,听着你魅惑般的娇喘似是饮下春药,分身又忍不住粗了一圈有余,随着被点燃的欲望在你柔嫩的花径里狂暴地冲撞。
    “给你……都给你………接好了…哦…”随着景元一声低吼,浓稠的白液犹如爆发般地喷撒在花心,烫得你拱起腰身连颤十余下,然后落回那个令人安心的怀抱。
    他倚着你的脖子落下满含爱意的吻,生死与共的恋人终于能够心无旁骛地欢爱交合,愿岁月能够在此停驻。
    “你看,那颗星星漂亮吗?”景元指着一颗不远处的白色星球,那是雅利洛六号,“曾经听星穹铁道的各位说起过,听说那里被寒潮覆盖,却仍有人类的城邦坚守至今,我们第一站就去那里吧。”
    “嗯……但我担心,以我现在的身体情况,伤残必须定期回仙舟复查,并不能一直陪你巡游银河,逍遥云海。要不我还是在仙舟等你吧。”你垂眸小声说道,眼泪还在眼眶打转就被景元凑近的大脸憋了回去。
    “说的什么傻话。”他抬着你的下巴,细细得摩擦你的下颚,“你的伤我都清楚了。我们以后只去一些有人类正常生活的星球罢了,又不是去开荒打仗,我问过医师,定期回仙舟待复诊就好,反正你我退休了也定然会放不下曜青和罗浮,那就常回家看看呗。”
    景元宠溺让你的脑袋靠在他胸口上,宽大的肩臂把你整个人都环绕在内,甚至是肌肤都要染上他松木的味道。
    “与其说是让你留在我身边,事实上是我早已离不开你了,蘅儿。这么多年,我从未奢望过什么,也从未觉得自己拥有过什么,一辈子做到的,也就对得起罗浮将军的职位罢了。但我遇到你就不一样了,等卸下罗浮的担子,我想和你永永远远在一起,无论以后是流光溢彩还是平淡无味的日子。我所期望的,不过和深爱的人在一起。”他说得情真意切,一遍遍替你梳理凌乱的头发,当最后一根发丝归顺,他的话音刚好落下。
    “景元……”你痴痴地望着自己深爱的男人,此时无言以对,便冲着他好看的面孔吻了上去。
    投怀送抱,对景元来说是最无法忍耐拒绝的,伸出舌头几乎要插入你的喉咙。下身顿时雄风再起,他抓着你的雪臀让长枪再次捅入花穴,媚肉层层迭迭地包裹着硕大的龟头,动情的你自是搅得更紧些,夹得景元额间逼出一层热汗,幸好体内还残留上一轮的精液和蜜汁作为润滑。
    你承受着景元强而猛的操干,沉浸在情话的沐浴下,让你更忍不住放开身体与他结合,不禁期待他每一次用力的冲撞,就连他在体内留下的疼痛,都是值得享受的。
    “那你呢……你爱我吗……”景元闷声问道,见你这番陶醉的媚态,不由得越发卖力。
    “嗯。”你被冲得浑身舒爽,酥软如泥得挂在他身上,那问题你听得一清二楚,但懒得多说一个字,只得眯眼享受肉棒的捣弄。
    景元以为你在敷衍自己,恶意得往花核一掐。
    “啊———”你受不住突然的刺激,毫无防备地高潮溃败。身下像失禁一样喷水,在一阵剧烈颤抖之后,才平复急促的呼吸。
    “到底爱不爱?”景元不依不饶,顶着你最敏感的那处,不断挑逗着你刚高潮后敏感的身子。
    “爱……我最爱你了……啊啊啊啊啊啊。”景元听完像是着了疯魔,开启一轮新的猛烈进攻,很快地抽出退开再立即强悍地顶入,巨大的黑紫阳器在粉嫩艳穴中进出进入,就连他白色的耻毛都被你的玉液完全打湿。
    “轻些……啊…轻些…要坏了……”驾驶室都是你支离破碎的呻吟,甚至都要觉得自己快要被景元给捣碎了,可他的精力像是无穷无尽,突然将你站着抱起,你双脚悬空架在景元的劲腰上,他搂着你的后腰一步一步向卧室走去。
    每一次抬腿,肉棒都在体内重重地插入、磨蹭,而随着腿落下,你的身体又微微下移,然后再次被强悍的肉棒顶上,雪臀撞在他坚实的身体上,你不禁连连娇喘,连求饶的话到了嘴边就即刻消散不见,甚至都快觉得要被景元干晕在这里。
    明明只有几米的路,却无比漫长,最后抵达卧室时,你已经从头到脚没有一处骨头能支棱起来,像是一样柔弱的小猫任由景元把你压在床上。
    “不行了…你太强了…刺激地受不住……唔…”你细声轻呼,脆弱地只想蜷缩成一团睡去。
    “这算认输吗?可认输也没用,我还没尽兴呢。”景元的肉棒一直没有离开你的花道,见你累得喘息不止自然心生怜悯,缓些动作。
    景元低头亲昵地吻上你的额头,你此时香汗淋漓、欲仙欲死,吻起来的味道除了体香还有淡淡的咸味,随后低眸细品你那张羞花闭月的容颜,双目紧锁,绯樱色的小嘴一张一合,微红的肌肤被汗水浸染而透着水光,特别是那副不堪承受的娇软模样,撩得景元愈发欲火难抑。
    你感受嵌到身下巨物逐渐膨胀,经络跳动宣告着景元呼之欲出的欲望,几乎是要哭着喊道:“我真的受不住…不想再来了………景元……”
    景元硬得狠,内心死命挣扎,想到你的身体还病弱着,才咬着牙将肉棒退了出去。一滴一滴斗大的汗珠滴在你被玩弄到白里透红的雪峰,喉结上下一动,发出一声难耐痛苦的低音:“呃……真拿你没办法。”
    肉棒离去,小穴一时还合不上,体内的白浊已经被自己的蜜水稀释成半透明,稀里哗啦地从小穴泻出。如此春光叫景元胯下更是肿胀,甚至是无法宣泄的邪火要叫自己胯下裂开。
    你睁开眼,就见景元坐在床上,他不光白发如雪,就连身上也比普通男子白皙,身形刚劲挺拔又不致于粗犷,像他的容貌,是一种协调而温润的俊秀。唯独身下的那根肉棒紫黑而狰狞,正被他握在手里来回套弄,发泄着雄性的兽欲,视觉上的冲击让你一时没能缓过神。
    “蘅儿,帮帮我…”景元艰难地说着,你有些不解,只将身子凑过去,就被他抄起身子,让你躺到他肩上,拉着你的小手放到他膨胀欲爆的肉根上,“手给我……握着……”
    “唔…好烫………嗯…是不是有些猥琐?”你轻呼,那种感觉有些奇怪,有点说不上来但是你并不排斥。
    景元眯着眼睛,搂着你的腰,轻咬你的耳垂,沉着嗓音道:“这就猥琐了…?你可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就只能这样一个人想着你…然后自己解决……你自己想想…该怎么赔我…啊?…”
    你被问得脸红心跳,知道他涨得难受,便学着他的动作上下移动,那肉棒大得你几乎握不住,便深处另外一只手左右固定,然后一齐用力。
    “啊………蘅儿…”景元双手撑在背后,沉醉地看着你,活生生是一只蛊惑人的白狐狸精,你有些把持不住,又想继续更主动得助他宣泄欲念,便低头朝他胸肌吻着,一点点舔舐、小啃。线条分明的胸肌上也有两朵赭石色的花瓣,经过你的逗弄,也会微微立起,诱人而美味。
    “你……嗯…再快些……嗯…对………”听见景元舒服的呻吟声,你心里也有一种难言的满足,学着他之前的样子,衔住景元脖子上无瑕的肌肤,一口猛吸,刻下独属于你的粉色烙印。
    “呃……啊……射了………”滚烫的白液从马眼如火山爆发般写出,落得你满手尽是,甚至喷射到了半米内的被褥上,又浓又多,你以为快要结束时,又冒了一股,尽数撒在了你的胸乳甚至是脸上。
    “呜………你讨厌…”你委屈地娇哼,赶紧拿着抽纸擦去麝香味的白液。
    景元见状连忙撇过头去,颜射的样子甚是淫艳,怕是再多看一眼又要死灰复燃。他自是想做一个疼惜恋人的好男人,但也不敢挑战自己本能的兽欲,背对着你说:“咳……不好意思……我来收拾床铺,你先去洗洗吧。”
    一番收拾后,待景元沐浴完,你已经换好寝衣睡得迷迷糊糊,仿佛间他好像捧起你熟睡的小脸,犹如掌中明珠般注视着,最后万般思绪只化作一个轻吻落在额头。
    “你一辈子都得输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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