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乾宫寝殿,却是一片烛火通明。
    司寝监的嬷嬷们俱被传唤,全部跪于九重纱幔之外。纱幔之内,菊氏被剥去了衣衫,赤身裸体仰卧在龙榻之上,双手被软缎锢于床头,双膝由绳索分开呈山字形吊起。锦帝坐在菊氏身侧,轻轻抚摸着已经显怀的孕腹。
    “呜、呜……”
    菊氏看着上方面无表情的陛下,心内惊惧异常,然嘴巴被丝绸填满,只能发出语焉不详的呜咽声。
    沉闷的拖拽声从纱幔外传来,随后是重重一跪,便有宫人回禀,道宫正司罪人已经带到了。
    听到左谦被带了来,菊氏下意识便要偏头去看,只还未看到左谦,就被陛下掐住下巴,强扭了回去,
    “如今夫妻相见,阿姊欢喜极了,是不是?”
    饶是菊氏心里再念着左谦,此时此刻也不敢再点头了,只得连连摇头,好讨陛下一个高兴。
    可惜这副模样落在陛下眼里,却又是心口不一的罪证了,
    “阿姊纵心里欢喜也是无妨的,朕今日既命人提他前来,就是为了让阿姊同他夫妻团聚,好好看一看你前夫如今的模样……”
    灯影幢幢。
    有宫人牵着犬绳,猫腰小步走了进来,不远处的身后爬着一个人的轮廓,锦帝松开菊氏的下巴,站起身,亲自掀开了最后一重遮掩的纱幔,
    “……好好看一看,就当这是……最后一次。”
    菊氏看向了纱幔外。
    从前英俊潇洒的少年郎如今仿佛只剩下了一具空壳,双眼无神,只空洞而茫然地望着她。
    “贱奴!见了陛下和菊嫔娘娘还不行礼?”
    侍立在侧的宫人呵斥道。
    左谦这才有了反应。只见他从跪趴转为跪坐,分开两腿,露出胯间被裹成拳头大小的可怜阳具,再直起上半身,曾经结实的肌肉已然磋磨殆尽,被刻意催大的奶头紫胀着,乳环穿过,下坠铜铃。
    “贱、贱奴左谦给主子爷和主子奶奶请安,愿主子爷虎啸龙吟、福泽绵长,主子奶奶德沐雨露、夜夜承欢……”
    “呜……”
    左谦还未说完,菊氏就忍不住啜泣了一声。
    锦帝瞥过阿姊,唇角一哂,便有那乖觉的太监揣摩出上意,来到左谦面前,抬起脚,狠狠碾向了他腿间的小阳具,
    “贱奴!主子爷和主子奶奶也是你配提的?都是你这孽根造下的孽,搅得阖宫不宁!奴才先替主子们教训你这根贱根!”
    那太监一边骂着,一边用脚踩碾着阳具,最敏感处被这样折磨,左谦抵受不住,求饶不迭,
    “主、主子爷教训的是,都、都是狗奴才这根狗、狗鸡巴不好……唔……求、求主子爷只罚狗奴才,千万莫要气着自个儿……”
    太监下脚极重,不过十余下,裹着阳具的白布就已渗出血水,锦帝瞧着,心里稍缓。只是他看向阿姊,见阿姊面色惨白,稍缓的心又不乐意起来——今夜他命人提左谦前来,就是为了让阿姊看到如今左谦低贱至尘埃的模样,以彻底绝了阿姊还想再续前缘的念想。
    于是他略略一忖,便抬起手,止住了太监的虐打,
    “一味对着那三寸之地,终究没什么意思……”
    身为天下之主,锦帝只需起个引子,宫正司的宫人立马心领神会,遂跪地禀道,
    “奴才启奏陛下,因怕冲撞娘娘,只好委屈侯爷们候在殿外……”
    “宣。”
    陛下话音既落,下首宫正司的宫人便击掌示意,遂有候在外间的奴才牵着犬绳,引导那二“位”陛下亲封的“侯爷”入内。
    原来那所谓侯爷,正是深受陛下宠爱的两条壮年獒犬。
    菊氏发起了抖,锦帝见她如此,便勾起唇,低下身,附在阿姊耳畔,轻声道,
    “冠军侯……阿姊还记得吗?去年逆案,它护驾有功,朕便赏了它侯爵……”
    菊氏立时呜咽一声,落下泪来。
    那冠军侯是陛下继位后饲养的幼年獒犬,只忠于陛下一人,狩猎时陪在身侧,很是凶残,虎狼俱不在话下。只因她害怕这样的凶兽,自她再度入宫后,陛下便命人将之迁至别处,不许再进乾宫。
    “呜……汪呜……”
    獒犬经过调教,认得主子,立时作揖行礼。锦帝抬手,轻抚犬头,獒犬立时呜咽撒娇,臣服地舔舐起主子的指尖。
    “这是……”
    锦帝一边逗弄着爱犬,一边看向爱犬身后,在每一条獒犬身后,分别伏着两个赤裸的女奴。
    “启禀主子,这是两位侯爷的爱妾们,都是去年逆案、没入宫中的罪臣之女,处子之身,有幸被侯爷收了房,如今走哪儿都带着,方便起兴时伺候,能得侯爷如此宠爱,也算是她们的造化了。”
    【渣胖的话】:
    每当工作紧张就想搞点黄暴恰恰~下章黄暴预警(希望不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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